薑成袁見她想一出是一出的好笑:“我就是要把你帶走,也不會讓你拿著長矛去戰場廝殺。”
楊歆琬噘嘴:“提前準備了總沒錯。”
“唔……好啊。”薑成袁笑的意味深長,遠的不去想,但教嬌妻馬術和拳腳一定是一件好玩的事。
“因為逍遙王如今我見到姐姐都感覺奇怪的緊,你說我們去了戰場,他會不會使壞害我們再也回不來。”
薑成袁起身開始幫她卸下頭上的發簪,比起遠慮,他更近憂為未來煩惱的小嬌妻,今晚會不會在羅床上張開雙腳,蓬門為君開。
“他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對於逍遙王最近的試探,薑成袁也覺得略煩,“陛下一直防著他,他母家不顯,又沒有多少實權,做不出什麼大事。”
“可是他要是突然厲害起來了怎麼辦?”
“他厲害不起來。”若不是他才袒露了身份,處理了逍遙王會引起楚煊的猜疑,他早就用他的方法讓逍遙王乖巧起來了。
幫楊歆琬散開了頭發,薑成袁伸手就把她橫抱了起來,楊歆琬愣了愣:“突然抱我做什麼?”
“到沐浴的時辰了。”薑成袁一臉正色,就像是要做什麼正經的大事。
“可是我們不是還在說逍遙王的事?”
“去淨房再說,”薑成袁頓了頓,反悔道,“明天再說。”
他可不想他的女人在脫光的情況下跟他談論另外一個男人,雖然那個男人跟他相比差上十萬八千裏。
……
翌日。
操勞了一夜的薑成袁被頂著黑眼圈的楊歆琬叫醒,見她捂著被子神色萎靡地看著他,薑成袁輕咳了一聲,生生覺得自己該克製一下自己了。
薑成袁手掌在楊歆琬白皙光滑的臂膀上滑過,眼神猛然一暗,覺得操勞了一夜的某處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楊歆琬對他的麵部表情太熟悉了,見到他的模樣,立刻用被衾將自己裹得更緊。
“我們去練拳腳功夫吧。”
薑成袁怔了怔,才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們說的事,沒想到她竟然不是說說,是真的要早起跟她學武。
他倒是沒關係,操勞了一夜依然可以精神百倍的舞刀弄槍,但是……見楊歆琬一副被吸幹了模樣,薑成袁哪裏忍心讓她舞刀弄槍,要是弄“槍”也應該是其他槍才對。
“昨晚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就因為她說不舒服,所以他才草草結束了。
楊歆琬臉色微紅,心中暗罵了一聲薑成袁禽獸,雖然心中有他,但每天到了晚上涉及到了那件事,他身體中就像是有頭野獸覺醒了一樣,要不是她一直說不舒服,他就能樂此不疲的把她翻來弄去。
“休息了自然就好了,我才剛學,你又不會教我特別難的功夫。”
為了證明自己恢複體力,楊歆琬伸了伸胳膊,薑成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低頭道:“我們第一天便學習柔術。”
“柔術?”
楊歆琬怔愣間,薑成袁壓下了身子,將隔在兩人之間的被衾扔在了一旁,開始一對一教學。
雖然薑成袁表情嚴肅,真像是要教導什麼的樣子,但這姿勢模樣,楊歆琬怎麼能相信他。
“快起來,重死了別壓在我身上!”
薑成袁神情就像是嚴師麵對不聽話學生的嚴厲,楊歆琬身體僵了僵,要不是他勃發的某處頂著她,她都要懷疑是自己誤會了薑成袁的意思,他是確確實實的要教自己拳腳功夫。
“琬兒要學就不能學到一半就不學了。”薑成袁沉聲說完,就開始擺弄起楊歆琬的手腳。
一堂課結束,楊歆琬的腳不是在自己的耳後就是在薑成袁的肩上,收獲了一身的汗和腰酸腿疼,要不是薑成袁這個老師一臉饜足,跟練了一個時辰的拳腳也沒什麼差別了。
因為這個,楊歆琬氣的去請了一個拳腳師傅進門,不打算讓薑成袁教她。
薑成袁自然不願意福利被掠奪了,而且見那個拳腳師傅竟然是個男人,想到自個的嬌妻會在他麵前流汗抬手揮拳,那師傅還沒上課就被薑成袁揍了一頓。
“師傅一職有能者居之。”麵對楊歆琬的怒火,薑成袁欣賞了她身上的貼身勁裝,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