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會議室裏還有席盛白、唐蘇蘇、、張盛、淩翔、李一、這五個人。
“櫻,一周以後,我和阪田生的事情總算有個了解了,你有什麼想說的話嗎?”席盛白想要看清楚櫻的眼睛,但是櫻手上撐著額頭,頭向下靠著,她的頭發卻完全把她那雙好看的眸子給遮擋了。
“你隻要答應我,我幫你的那個條件就好了。”櫻冷冷的說出這句話。
“你幫我就出了蘇蘇,我也不會忘記我們的條件的,一周後我和他的決鬥,如果他輸了,我不會取他的性命的。”說到這裏,席盛白坐正了身子,對著櫻非常認真的說道:“謝謝你。”
席盛白是真的覺得挺感謝這個女人的,如果不是她的話,現在唐蘇蘇也還在那個訓練基地,他和阪田生也還在你來我往的爭鬥著。
“這個倒是不用了,不過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一周後的事情?”櫻鬆開手抬起來頭,把她的眸子露了出來,她的眼神有一點的挑釁。
“BOSS好歹也是經過特種訓練的戰士,雖然不知道阪田生有多厲害,不過我們還是挺有信心的。”還沒等席盛白回答,李一就先插了這句話。
畢竟席盛白是在他的保安部裏麵訓練出來的,是真真正正的經過洗禮的戰士,李一還是非常相信他們保安部的能力的,就算阪田生同樣經過鍛煉,席盛白也不會怵他!
“你們太小看阪田生了,雖然他沒有在你們麵前展現過他的實力,不過我卻是很清楚的,他從小就被他的父親進行著非常嚴苛的訓練,恐怕其中的疼苦你們也很難懂吧。”櫻掃了眾人一眼,然後把視線轉向了外麵的天空,她輕輕的說道。
“從那裏出來以後,我其實一直都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說過,阪田生變成現在這個偏執的樣子,是因為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你能和我們說說嗎?”席盛白緩緩起身,他看著櫻的側臉說道。
“是啊,告訴你們也無所謂,這個事情現在整個阪田家族隻有我知道所有的情況,不過現在說不說都一樣了。”櫻也不回頭,她繼續看著外麵的藍天,一架波音飛機從那裏劃過,機翼帶出了兩道白線,像是在碧藍的水麵劃出波紋。
“阪田生的父親是一個極端主義者,他也是阪田家族上一代的大家長,那個時候的阪田家族是他們勢力最強大的時候,阪田生的父親認為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於是他開始膨脹了起來,認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家庭問題嗎”席盛白皺著眉喃喃道。
“在阪田生出生以後,他的父親就要求他做任何事情都必須做到極致的完美,成為最優秀的人,要比他還要優秀!”櫻好像也陷入了那場回憶,她的眸子泛著往事的波動。
“但是那個男人已經膨脹到了極致,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阪田生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才算是最優秀的人,隻是不斷地讓阪田生在他很小的年紀,去做那些非常殘酷的事情。”
“影舞者的訓練,阪田生在十二歲的時候,就每日每夜的練習,小小年紀的身體是非常吃不消的,不知道他在那場艱苦的訓練中流了多少血和淚。”
“萬幸的是,雖然他的父親是個自大狂,但是他的媽媽是一個非常溫柔賢淑的女人,雖然她媽媽在家裏沒什麼說話的地位,但是卻能讓阪田生在無助孤寂的時候。感受她的關愛。”
“可以說從小開始,阪田生得到的愛,全部都來自於他媽媽哪裏,所以母親這個詞對他來說是非常神聖的,不過那個自大狂卻很看不慣他母親的這種做法。”
“等等,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呢?”李一聽到櫻的敘述,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阪田生那麼小的時候,包括他們家裏的隱私,櫻都知道。
“因為那時候我和阪田生已經接受影武者的訓練,他的媽媽對我很好,休息的時候她經常拉我去她那裏,小時候,她最喜歡摸著我的頭發給我一些小點心吃,我也經常在想那如果是我的媽媽該有多好。”
“我那個時候,最喜歡的兩個人,就是阪田生和他的媽媽,他們在我的童年帶給了我溫暖,這種感覺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
“但是這種日子並不長,很快就發生了一些意外。”櫻說到這,她顯得有點疼苦,顯然那段回憶對她來說是非常難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