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除了風吹動的樹葉的沙沙聲。沒有人想到過,有人會拿著匕首對著自己的心髒紮下去,之後還是一副享受的樣子,即使是神經病也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啊……,三道痛徹心扉的慘叫聲打破了應該有的沉靜。卡卡西等人飛快的將驚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身旁發聲源,立刻就看到了寧次、小李、丁次三人一臉的蒼白,他們的嘴角不住的向著外麵溢著鮮血,而三人的手全都捂住自己的胸口,這一切的一切在告訴所有人,那是他們疼痛的地方。
三人的身子慢慢的搖晃了起來,懵住的木葉眾人飛快的反應過來,急忙上前將快要到底的三人扶住,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些事情,三人嘴角又是無數的鮮血溢出,被握住的手慢慢的沒有了力氣,慢慢的滑落了下去,嘴唇嘟囔了一下,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三人的眼睛緩緩地閉上了。
看著一動不動的寧次,天天感覺到自己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她不相信這一切,她不相信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寧次,在沒有受到任何外在攻擊的時候,就死亡了。不住顫抖的手掌慢慢的來到了寧次英俊的臉龐上,抵在了寧次的鼻息處,沒有絲毫的熱氣呼出,天天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整個人直接就癱了下去,“寧次,他…他死了,真的…死…死了。”眼淚根本就控製不住似地流了下來。
卡卡西和鹿丸閉上了眼睛,歎了口氣,眼睛也微紅了起來,而一旁的井野妹妹也受不了這種壓抑悲傷的氣氛,默默地抹起了眼淚。
即阿斯瑪、阿凱老師之後,這些人要好的朋友又少了三位。
“江天大人,飛段前輩他沒事吧?”君麻呂問道,從對麵啼哭的情況可以看出,被飛段前輩所說的受到詛咒的三個家夥都已經死亡了。攻擊自身還能夠傷害到對方嗎?甚至可以通過自殘的方法直接把對手幹掉,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血,對了!他剛剛把三個人的鮮血吃下去了,之後就變成了這麼一副難看的樣子。
“啊呀,啊呀,還真是疼啊。”躺著一動不動的飛段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還小心翼翼的扶住還插在自己胸口的漆黑長矛,好像爬起來時候的波動牽扯到了傷口,飛段疼的哇哇大叫了起來。看到飛段這個樣子都沒事,君麻呂非常的詫異。
飛段可不管別人怎麼看待他,‘淒慘’的站了起來,“虔誠的禱告終於結束了。角都,下麵就交給你了。”看了角都一臉,飛段飛快的拔出了插入自己心髒的長矛,噴出的鮮血對飛段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
角都右手一伸,黑色的絲線從角都手裏麵竄了出來,原本還噴湧鮮血的傷口在角都幾下的手術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飛段看起來也已經徹底的恢複了,這又使得君麻呂又長了見識。
“好了,還剩下四個,我們要好好的招待一下。”看著已經沒事的飛段,江天笑著說道。
另外一邊,略微的檢查了一下寧次三人的屍體,鹿丸一下子就看出了關鍵,三人全都死去心髒穿孔,當時除了飛段拿著長矛插自己的心髒,其他人都站著沒動,那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回想起飛段弄傷自己左臂的時候,寧次三人的左臂就跟著受傷,以及前麵的詛咒,鹿丸一下子就看出了關鍵,那個家夥自殘就能夠使得受到他詛咒的人也受到相同的傷害,而且他自己好像可以免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