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是真事,開始我從來不信這些,經過黨和國家的無產階級思想教育這麼多年如果這事不是發生在本人身上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這事發生在我上高一的那一年,家裏本來就不太有錢,第一次出門住校,花錢不太習貫,每天省吃儉用,結果我這小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身高一米七五,體重當時也就一百一十多,當時過幾天我姐結婚,還有六天,我感帽了,很嚴重的感帽,高燒40多度,也沒量說實話是我猜的,為什麼說嚴重呢,因為燒的我出現了幻覺,倒在床上感覺自已胳膊變成根柱子,很粗的柱子,有水桶那麼粗。走路時我感覺自已不是走路是在漂,而且漂的很輕鬆。眼睛盯著一個東西能看出很多花樣,把一個蘋果盯一會就會變成南瓜,結果伸手一抓又變回蘋果。就這樣我也沒去看代夫。我就這麼暈著去找老師請假,說我姐要結婚我要回家,可老師不給假,班裏的一個混的同學說那你去找校長請吧,我又去找校長,結果校長室沒人,心想都他媽出現幻覺了還上個吊課,看老師那臉一會能變成豬頭。唃吧一張一張的一個字聽不清。回家,家裏距我上學的地方有六十多裏地,平時身體正常時我二個半小時騎車就能到家。

可那天不行了,真病了,走之前吃了九片速效感冒靈,小藥丸根綠豆差不多,上邊寫一次兩片,我想這次感冒好象有點重多整點吧,就把九個全吃了,說實話當時是就剩九片了,要不估計我要吃十二片。結果差不點把小命交待在路上。吃完藥開路,騎上我的破二八就往家走,走了不到一裏地,這就來勁了。肚子裏老腸子和老肚子就幹上了,我在路邊就開始吐上了,先是吐白天吃的唯一的一個蘋果,接著是綠色的胃液,後來吐紅的。媽的估計胃出血了。吐完好受多了,吃了點路邊的雪接著往家騎。從上午十點走,一邊騎一邊墨念故天降大任於私人也,必先苦其心誌,餓其體膚,空罰其身,形弗亂其所為。大冬天的路上幾乎一個人也沒有,心裏墨念哪個老天開眼,來個順風車叫我搭下吧。真管用後麵來了個收糧的四輪我感緊向親愛的開車大叔揮手至敬,司機大叔真不錯看我揮手在前邊真把車停了。我敢緊趕過去,說大叔能不能帶我一程,我病了,要回家,你順路搭一程好不。大叔說可我就是這村的在這路口就下了。真是點背不能怨社會呀。走吧,別想了。

這樣迷迷胡胡到家都晚上十點多了,家裏這熱鬧,屋裏屋外全是人,我媽在煮麵條,看見我媽我一屁股就坐地下了,我媽過來扶我,我說不用地下舒服,搖了碗麵湯喝了,其它東西一點也不想吃。喝完後就啥也不記得了。

後來我就感覺飛起來了,飛得還挺高,最少兩米,家裏家具看的清楚楚,大姐坐在炕上哭,我在空中伸著手梗梗的叫還一邊找方向,後來感覺飛到院裏上了牆,跳到東院老孫家到雞窩抻手搞出兩隻雞,別褲腰上了,他家的狗追著我屁股要咬我,敢緊跑。兩米多高的牆叟就上去了。到自已院裏我家小黑也他媽追著我咬,我把雞仍給它又往西院跑。西院沒狗,雞窩被我掏了個底朝天,十多個小雞全搞出來了,能捌腰上的就捌,有幾隻還跑了,搞的滿地雞毛。正抓的來勁看見我爸來了,上來就一耳光,當時啥也不知道了。第二天一早醒了看見倒在我家炕上,手上身上紮的全是針,村裏會針疚的候代夫就坐邊上。我爸站我前麵對我說,你就作吧,信不信一耳瓜打的你連你家老太爺都不認識,我說爸我認識哪個老太爺呀。打我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