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吧,我感覺自己和陳乾兩人挺無聊的,整天就是嘰嘰歪歪的鬥嘴,要不是因為我倆鬥嘴的話,指不定現在走到哪兒了呢。
或許,我和陳乾的鬥嘴,也是讓我倆堅持下來的其中一方麵原因吧。
苦中作樂,就是這個道理。要不然這一路下來,我們隻說正經事兒,廢話一句不說,估計早就把自己給悶死了。
當然了,我到這邊之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先把那兩個夜明珠給收拾了。這麼好的寶貝掉在地上不撿起來,這不是遭罪嗎。
陳乾還是和之前一樣,好像對錢都沒啥概念,隻對一些神神鬼鬼啊的東西好奇。
所以呢,我們兩個是天生一對的好搭檔。他不影響我,我也不影響他。
前麵的路,依舊是很黑,黑黢黢的一片被手電照亮後,有種說不出的恐怖。
就好像你這一秒,永遠不知道下一秒照亮的地方是人是鬼,是活的,還是死的一樣。
幸運的是,我和陳乾這一路走來並沒遇到什麼稀罕事兒,更沒遇到什麼奇怪事兒。
直到一堵石牆堵在了我們跟前。再走,走不動的時候,陳乾說:“張恒別照了,坐下來休息會兒吧。”
不錯,我這會兒正拿著手電筒,在這堵在路上的石板上照著呢,想著看能不能找到點兒線索什麼的。
雖然幾遍是有什麼線索,我也不一定能 發現。但多看幾眼,總比不看要強的多吧。
至少我多看幾眼,就有可能會發現點兒什麼,但要是不看的話,連發現的機會都沒有。
“哎陳乾,你有沒有感覺這石頭堵的有點兒奇怪!”我也蹲下來,坐到陳乾身邊問他。
陳乾扭頭看了我一眼說:“有什麼奇怪的,難不成你看出點兒什麼門道了?”
“門道兒我倒是沒看出來,不過感覺這堵石牆好像在哪兒見過。其實也不是在哪兒見過,而是總感覺和這裏的一個什東西,應該有關係。”
其實我和陳乾說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為了故意裝大尾巴狼,故弄玄虛的。
“真的?”陳乾又問了我一句。
“可不是真的嗎,這有必要騙你嘛。哎不對吧,你怎麼就在這兒停下了,難不成想在這兒陪葬啊。”
“快點兒起來,外麵安娜她倆還不知道咱倆是是活呢。你這樣耽誤時間,能把上麵的她倆給活活急死。”
陳乾看我從地上拉他,他甩了下胳膊掙開了我的手。
“我這不是正休息著的嗎,我休息好了,才有辦法弄開這堵牆啊。要不然你以為我幹嘛在這兒坐著休息!”
陳乾說的一本正經,不過我則是感覺陳乾這話有些不靠譜。
因為就眼下這種情況來看,陳乾就算把天兒說出個窟窿來,也絕對不能是休息的借口。
第一次,這是陳乾第一次偷懶。不過也是我第一次沒有自己偷懶,而是因為別人偷懶著急。
直到陳乾莫名其妙的問了我一句話,我才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
“哎張恒,盜洞那邊兒的頭上你去過沒有?”
我聽陳乾這麼一說,當時就說:“去了,而且我還走到頭兒了,那邊兒有堵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