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陳乾這麼一說,當時就想罵他。
不過陳乾這家夥的脾氣我最了解了,他平時一般不說這樣的話,可他要是能把話說出來,就能做的出來。
於是,我仰頭衝上麵的陳乾罵了句:“陳乾,你全家大爺的。我看還不行嗎!”
說實話,對於壁畫我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隻是眼下這個時候,我一心隻想上去,不想看什麼該死的壁畫罷了。
不過眼下已經被逼到這份兒上了,也就隻能好好看幾眼了。
雖然壁畫在對麵的牆壁上,但我看過去的時候,對麵壁畫被頭頂燈光照亮後,還真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隻不過對麵的壁畫和時間比較長了,所以稍顯模糊了些。
但壁畫上的內容,還是能看清楚的。
這壁畫和平時我們看到的壁畫,稍顯有些不同。
平時我們在墓裏看到的壁畫,大多都是彩色的,以紅色用的較多。但眼下這個壁畫是水墨壁畫。
甚至都不能稱得上是壁畫,因為壁畫從來都沒有用水墨的。
但眼下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壁畫好像在講一個故事。
壁畫一共分了三幅,第一幅的內容是,一個女人在送一個男人出門兒,這男人應該是女人的丈夫。
女人哭的稀裏嘩啦的,靠著門前的一個大柳樹,不過這柳樹不是很大。
第二幅話的意思是,畫裏的男人不見了。隻有女人一個人站在大柳樹下,向著遠處看著什麼,應該是在期待著男人回家吧。
門前的大柳樹,紙條也較上一幅畫長了不少,腳下的地方還有好多留白,參考著柳樹上的留白,看樣子這應該是到了冬季。
最後一幅畫是男人回來了,不過是躺著被人送回來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哭。
但這幅畫上的柳樹枝條,應垂到了地麵。
不過我看到這裏,把前兩幅畫的內容聯係在一起,好像看明白了。
這是講的一個古代的女人,送丈夫去當兵。等了一年又一年,最後等來的隻是一句馬革裹屍。
因為最後一幅的壁畫上,躺在地上的男人,是穿了士兵衣服的。
我把這些給陳乾說完後,陳乾猶豫了下說:“不對啊!應該還有一幅的,張恒你再看看,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壁畫了。我總感覺應該還有的。”
“沒有了,我在下麵呢我看不到嗎。你他娘的比我還厲害,我眼睛就隻看到了三幅,你猜都能猜到四副去!”
“不行你自己下來看看!”
我這麼一邊說,一邊看著對麵的三幅壁畫說著:“行了,你他娘的快拉我上來吧。一共就這麼多了。你快點兒拉我上去。”
“行吧!”陳乾說這行吧的時候,語氣上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此時我還是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點點的在往上拉。
陳乾一邊往上拉著我,我這身子也慣性的在下麵轉著圈兒。頭上的手電也跟著腦袋四處照著。
就在我準備衝上麵的陳乾喊,讓他慢點兒我頭都快轉暈了的時候,頭上的燈光就照到了第三幅壁畫後麵的那個位置。
“等等,還他娘的真有第四幅壁畫!”我衝頭上的陳乾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