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這些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陳乾當時就反駁了我。
“怎麼會是寸草不生呢,你看著墳頭上麵不是有棵長著的草嗎!”
陳乾說著,就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墳頭衝我說道。
我這麼一看,娘的還真有一棵巴掌高的小草,而且這棵草上麵還有一個待放的花骨朵。
不過我看到這個花骨朵的時候,當時就沒忍住哈哈笑了。
我這麼笑著的同時,身旁的李暖和安娜也忍不住嗬笑了起來。
“陳乾啊陳乾,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我了,這一棵草也算是草啊,你是不是有點兒強詞奪理啊。”
“行吧,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也不知道雙蝶墓那個才是真的。哎不對!我好像知道了。”
我這麼笑著笑著,突然臉色一沉道。
“你想起什麼了?”李暖忙問我。
我說:“這雙蝶墓肯定是兩個墳頭吧,弄不好還是兩個連在一起的墳頭。要不然幹啥要叫雙蝶墓呢。”
不過我說到這裏的時候,陳乾也接上了我的話茬道:“是啊,我也這麼想來著。我也沒搞懂什麼意思。這是我唯一拿不準的地方。”
“但是薑老太當時,好像也沒說是兩個連在一起的墳頭。她隻是說當時那群小鬼子中邪了似的,一直在地上磕頭,把地上的黃土地都給磕平了……”
“磕平了……我好像明白了!”
陳乾說到這裏,眼睛幾乎冒光的恍然大悟說道。
“對,就是這個墳頭不錯,如果薑老太沒有騙我們的話,那就是這個墳頭了。這墳頭肯定就是雙蝶墓了。”
當我在陳乾臉上,又看到那個熟悉的肯定表情時,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於是追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陳乾就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似的……繼續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時薑老太給我們說的時候,她刻意提到了一個細節。”
“當時她還故意加重了語氣,說當時那一群小鬼子在一個墳頭前磕頭,把地上的黃土地都給磕平了。”
“你們看這一大片墳地,每個墳地上都長著草,個別地方的草還沒過了膝蓋。隻有這個墳頭沒有長草。”
“你們想啊,如果長草的地方,磕頭怎麼能把黃土地給磕平了呢!最多也就是把草給壓平了啊!”
“那些小鬼子為什麼都對著一個墳頭磕頭?肯定是這個墳頭讓他們有了中邪的症狀。所以說這個墳頭,很可能就是雙蝶墓。”
陳乾一邊說,一邊像個老幹部似的來回走著。
可就是他這麼一邊說,一邊不老實的走著時,突然的他左腿一晃。
轟隆的一聲悶響,陳乾的半個身子都塌陷了下去。
伴隨著陳乾嗷的一聲,他的人就從地上消失了。
或者更準確點說,應該是他掉在了一個大窟窿裏麵。
不得不說,眼下這種情況可是把我們給嚇壞了。我和她倆忙上前跑過去,站在塌陷出一個大洞的窟窿邊往下看。
這麼一看不打緊,一個斜坡向下的土洞就出現在了眼前。
“娘的,這是盜洞啊!”我驚叫一聲道。
“那陳乾呢?陳乾該不會有事兒吧!”李暖和安娜著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