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蹲在木橋上,回身給我要弑天匕首。
“幹嘛?你要自宮嗎?這兒可不太方便,再說人家安娜姑娘也不會願意吧!”
我這話一出口,陳乾倒是沒什麼,但安娜她的臉就瞬間紅了起來。
一個小小的粉色拳頭,就在臉色滾燙間打著我的肩膀道:“哎呀張恒你胡說啥呢,什麼……什麼叫他那個我就不願意了!”
“他、他要是願意那個,就讓他那個去吧,我才不管呢,反正又和我沒啥關係。”
顯然,安娜這會兒的害羞,還真就不是很輕。
最終還是陳乾白了我一眼,不過他白我這一眼的時候,臉上分明是寫滿了興奮的。
“行了你他娘的嘴裏就就沒有個好話,安娜你別聽他亂說,要自宮他自己自宮去,就算你不自宮,他這德行我老姐也早晚宮了他。”
“張恒,快點兒把你弑天匕首給我用一下,我要驗證我的猜測,不過我有種預感,應該不會有太大出入。”
這玩笑歸玩笑,可碰到正事兒的時候是不能馬虎的。
我從懷裏掏出弑天匕首,就上前遞在了他手上。同時也單膝跪陳乾身邊,看著他眼睛的方向,有沒有什麼發現。
“啥東西啊,這不就是塊兒木板子嗎?你該不會懷疑這不是木頭的吧,要用我的弑天匕首試一下,看不能能砍動?”
雖說這是一把聖物般的匕首,可眼下陳乾要真是拿我的弑天匕首,去當砍柴刀的話,我他娘的還真就不願意。
不過幸好陳乾並沒有當砍刀,而是靠著小木橋的邊緣,用弑天匕首剮蹭掉了一點兒,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肯定都不會發現。
陳乾剛開始是單膝跪地上的,眼下他估計是單腿跪著不舒服,索性就兩膝蓋往地上一跪,一手撐地,一手握刀。
就用這個姿勢一小刀,一小刀的剮蹭著木橋的板子。
“哎,老姐你老弟這是咋了?”我碰了下李暖胳膊問她。
她看了我一眼,兩手一攤道:“你問我啊,我還想找個人問一下呢。誰知道我老弟幹啥呢,不過吧我老弟他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就這樣。”
“他不管做什麼事兒都是神經兮兮的,隻要他不確定結果就肯定不說。哎安娜,你家陳乾幹啥呢這是?”
李暖話音一轉,就把話題拋給了安娜。
“哎呀李暖姐,你看你,你都和張恒學壞了,你怎麼也問人家這個問題啊。不知道,你做姐的都不知道 ,我才更不知道呢。”
李暖看安娜這麼一害羞,她當時就樂了。
摟著安娜的胳膊,就笑道:“哎呦弟妹,你這麼快都改口喊姐了啊,平時你可都是喊我名字的,是不是你和我老弟已經……嗬嗬!”
“哎呀,李暖姐你……”
“行了,你們快過來,都別鬧了。我知道這橋是怎麼回事兒了!”
陳乾這個時候突然回頭衝我們喊道。
“發現啥了,難不成這小木橋,真不是木頭做的,是人骨頭做的不成?”
我一邊疾步快走過去,一邊蹲下來問著陳乾,也看著陳乾用弑天匕首剮蹭的小木橋道。
大爺的,這不就是個木橋嗎?表層是木頭,裏麵也是木頭。
於是,我把這話給陳乾一說,陳乾當時就又想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