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的時候,有口水井最幸福;
又好像現在這樣,在我斷斷續續將近20多天不怎麼吃東西時,看到李暖手裏的牛肉和安娜手裏的牛奶後,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幸福。
“牛肉!牛奶,好東西,好東西,這牛可真是個好東西,不但能吃,還能順便喝!”
這說話間,我看著李暖和安娜手裏的東西,一屁股就坐在了他倆中間,也絲毫都不帶客氣的,甚至於都忘記了那邊都還坐著被我給打成了個熊樣的大光頭。
“嗯,嗯,真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我一邊吃,一邊發出嗯嗯的讚歎聲,話說之前哥們兒怎麼就從沒感覺牛肉這麼好吃呢?
於是,在我們來到這黑瞎子島將近一個月後,第一次這麼多人圍在火堆旁,一點點喂飽肚子的同時,也有了陣陣的笑聲。
在我吃完、喝光手裏的東西後,仰麵朝天這麼往地上一趟,看著頭頂上的點點星光還有李暖的背景,竟有種想要很幸福的感覺!
至於在我吃東西這段時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我壓根兒就沒聽到,隻是依稀聽著李暖不時對我說吃慢點兒,吃慢點兒,別噎著。
“哎呀,我的天啊,原來如此!不是我眼睛看不到顏色,而是因為天黑了!”
“不信你們看,這頭頂上星星都出來了。!”
被我這麼激激動動的一喊,頓時就把正說著什麼的陳乾他們給說愣了,不過楞過之後換來的卻是又一次哈哈笑聲。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我滿臉狐疑的看著他們問道。
“對,對,對,你說的很對,說的一點兒都不錯。隻是我們感覺你應該早就明白的,誰知道到現在才知道,哈哈!”
從未笑的像今天這樣不要臉的陳乾,此時在哪兒哈哈笑的簡直就像等著欠揍一樣。
不過在此之後,我也總算知道了 一些心理想也想不通的事情。
原來我從下麵上來時,大光頭手裏拿的那黑色頭套是專門給我們準備的,原因很簡單。
就是因為大光頭在離開我們之後,從墓裏好不容易爬出來時,也忘記了一個很常識性的東西。那就是他和我一樣忘記了自己在黑暗的空間裏時間太久,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猛地一下看到陽光眼睛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不過大光頭比我狡猾的是,這孫子馬上就閉上了眼睛,而且運氣也比我要好,他出去的時候剛好趕在天快黑的時候,所以他也隻是失明了一會兒,並沒有我這麼嚴重。
那一悶棍,的確是大光頭打的,但並不是想要害我,而是因為我一直撓自己眼睛,要這麼撓下去的話,眼睛不瞎也得被我給撓瞎了。想要按住我,我又瘋了似的在哪兒一邊罵人一邊打滾兒,所以就幹脆給了我一悶棍。
至於我自己感覺挨了一悶棍後,就感覺李暖在耳邊喊我,其實真實情況並不是這樣的。
雖然從我挨了大光頭那一悶棍後,李暖就一直捂著眼睛喊我名字是真的,但不是真的卻是李暖蹲在我旁邊喊的時間卻並不是一時,而是接連幾個小時。
估計是因為我罵遍了他全家女人,就打著救我的名義一本正經的報仇吧,所以那一悶棍過後,我竟然把太陽從頭頂睡到了西山下才醒過來。
隻不過中間那幾個小時失去了意識,所以在恢複意識後才感覺中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但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是我一直都不明白,而他們也都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