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看你,之前都說好了不告訴張恒的,現在你看把他給吐得,就差把胃給吐出來了。”
“張恒,張恒你好點兒沒有?”
“哎呀看你這吐的,滿牆都是,粘在上麵下不來了。”
我跪在地上難受並且吐到眼淚鼻涕大把間,李暖一直站在我旁邊拍著我後背,看樣子還真是有點兒小擔心。
突然,突然的我就想起了之前安娜說的一句話。
於是,猛地回頭站起來,強忍著早就已經空空如也的胃裏上湧,幾次控製自己,才總算是把話給說了出來。
“安娜,你剛才說這由虎子在古代隻有帝皇能夠使用是嗎?”
“哎呦俺的那個娘哎,俺說張恒兄弟,恁該不會還認為喝了用那皇帝老頭兒尿罐兒煮的飯,還挺幸運的吧?”
“哎哎哎,等等,等等,張恒大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兒激動?”
大光頭一臉嫌棄到不行說著我時,說著說著連他自己也感覺這話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了,反倒是問起我來。
我和大光頭這麼彼此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後,不由得都把目光看上了一直都身後的陳乾。
“不錯,有長進!”
“能察覺到這點兒已經很不錯了,之前我還和安娜打賭來著,我賭小張子你從由虎子身上想不到這點兒,但看你現在臉上這表情,我已經輸了,哈哈!”
“對吧,安娜!”陳乾看安娜笑道。
“其實我也並沒有贏,隻是悄悄做了個弊,提醒張恒了,嗬嗬!”安娜偷偷對我做了個鬼臉笑道。
本來我都還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可聽得陳乾和安娜兩人這麼一唱一和後,才總算明白原來陳乾在當初看到由虎子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那個念頭。
甚至都可以說,陳乾當初之所以這麼爽快、甚至考慮都不帶考慮的往這邊來,更多的也是因為這個由虎子提供的墓主人信息。
那就是在古代, 隻有帝皇一人才有資格使用寫有由虎子的夜壺,那麼反過來說也就是有由虎子的地方,也就是帝皇的地方。
“大爺,合著你倆這是沒事兒拿我尋開心呢?有意思嗎?”
“有意思吧,聽你們這麼說,我怎麼就感覺好像這又是個皇帝的墓呢?”傻到隻能用天真這兩個字來形容的李暖歪著小腦袋問道。
不錯,如果按照陳乾的推測,這座被我們一度認為不是墓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帝王墓,至於當初那史書上的記載,估計也並非誠信寫錯,而是從一開始這就是個為了避免帝皇墓被盜的陰謀吧。
或許是李暖終於也想通了是怎麼一回事吧,所以終於他還是發飆了。幾步快走小拳頭就是落在了陳乾身上。
“陳乾你個壞蛋,你是故意讓張恒把好不容易吃到肚子裏的東西給吐出來的吧,這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呢,看他難受的樣子,後麵還怎麼走啊!”
“李暖,李暖,你誤會陳乾了。其實,這事兒主要怪我。”安娜接話說道。
“怪你?”我一個詫異道。
“還是我來說吧,小張子其實我和安娜這樣做也是無奈。”
“因為在這之前安娜曾經預感到一個很奇怪的預言,因為太過奇怪怕大家多想,就悄悄隻告訴我一個人了。”
“安娜預言到在張恒嘔吐後,我們就會有新的發現,但卻不知道是什麼發現,估計是安娜這段時間太過勞累的原因吧。可這一路上也沒見你不舒服,身體棒的像頭牛。本想著你知道由虎子是個什麼東西的,誰知道連我老姐都知道的常識,你丫的腦袋和你身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