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生死路(1 / 2)

已經是日上三杆之時,那誅天特勤小組沒日沒夜的搜尋了整整一天半,連淩長風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再看淩長風那廝,一身白色的衣服早已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後背上亦滿是血跡,不過這貨摔了這麼多次居然沒有骨折,要是在都市中定然會被拉去做切片研究。這貨依然貼在那陡峭的崖壁上奮力攀爬,眼看著差個兩米就要碰到那塊奇異的石頭了,卻腳底一滑又是跌下山崖。短短的五丈距離竟然仿佛隔了大海一般,每次淩長風快要碰到那塊石頭就必然會跌下山崖。

白澤倒也不差這麼一兩天,反正暫時是走不出這該死的禁製的了,悠然的趴在地上,專心致誌的對付著一頭似鹿似羊的野獸,這野獸有山羊般大小,頭生雙角,一聲皮毛早被白澤扒了個精光。那白澤吃的也是津津有味,隻是場麵有點血腥罷了“你要不要來點?”白澤口中塞滿了一嘴的腥臭,含糊不清地對正要繼續挑戰的淩長風問道。白澤不說還罷了,一說淩長風頓時覺得腹饑難耐,滿懷希望的淩長風轉身向白澤望去,那顆已經到了破碎邊緣的心頓時華麗麗的撒了一地,那白澤如同溫順的小狗一般銜起一條野獸的腿要給那個悲催的富二代。

無奈,富二代迫於肚子的威*和利誘之下終於敗下陣來,一臉頹敗的接過了那隻沾滿白澤口水的獸腿。那淩長風還沒把這隻獸腿放口中咀嚼,一股子屬於野獸的腥臭味和那恐怖的賣相就讓淩長風打起了退堂鼓,一整幹嘔起來。那白澤見到淩長風這般模樣,大聲喝道:“不吃就還給我,我還不願意給你吃呢。”這原本溫順的白澤頓時仿佛被人挑戰了他的尊嚴一般,凶形畢露。那淩長風雖說不是什麼軟骨頭,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任誰也是懂得的。隻見那淩長風猛地吞了口口水,做出一副死就死一次的神情猛地在獸腿上咬了一大口。這獸腿剛剛入口那腥臭味伴隨著血水把淩長風惡心的夠嗆,雖說身為一個富二代,這半生熟的牛排也吃過不少,但那半生熟的牛排好歹還有誘人的顏色呢,這惡心的獸腿有的隻是血腥味和惡心的賣相。

不過這獸腿細細的咀嚼了幾下竟然帶出了一清新的味道,與前麵那股腥臭為截然不同。這股味道很是自然,仿佛是肉汁又仿佛是獸肉的精髓,這股味道讓原本漫不經心的淩長風慢慢品嚐,閉著眼睛現出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卻見他喉結一扣,滿口子的獸肉很是乖巧的順著淩長風的食道滑到他的胃中。嚐到了這樣如此好處的淩長風又是猛地咬下一口獸肉細細的品嚐起來,第一口沒有覺得,但第二口這獸肉卻是更有韌性嚼在口中竟然如同口香糖一般。一隻獸腿吃完,淩長風的下巴也感到了一股酸痛,這點酸痛幹淩長風倒也滿不在乎,隻是滿足的拍了拍肚皮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繼續去取那枚奇異的雙色石頭去了。那白澤隻是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又是伏下身子趴到地上睡懶覺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猛烈的太陽已然開始西落了。“哈哈哈,我終於成功了!”那睡夢中的白澤被淩長風的一道怪聲給吵醒,睡眼惺惺的看了眼淩長風。卻見淩長風手中拿著的是那塊奇異的石頭。昏暗的光線使得石頭的光芒愈發明亮起來,給這塊石頭更是徒添了幾分奇異的氣息。那淩長風興奮之餘,拿起手中的石頭細細的端詳了起來,這石頭如同一顆鑽石一般,石頭的中心有著一條明顯的分界線,一半是青色一半是白色,兩股顏色誰也不侵犯誰。那白澤卻是一臉無所謂,仿佛這隻是快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石頭了。這個山穀中能夠與淩長風說話的,怕也隻有白澤了,隻見淩長風捧著石頭拿到白澤麵前問道:“這是什麼神器嗎?”此時那淩長風像是考試考到100分的孩子拿著那張考卷給自己的父母看一般,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情,與其一貫的表情很是不同。

“沒什麼特殊的,就是快夜光石,在洪荒雖然不多見但也絕對不能夠說是什麼寶貝。”白澤冷冷的說著,甩了甩睡得有點頭疼的腦袋。白澤這一大桶水澆到淩長風的頭上,那淩長風卻並沒有因此而降溫,依然是一臉興奮地把玩著那枚石頭。“好了,走吧,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原本那白澤的聲音卻是變成了黑澤的聲音,想必是那黑澤出來活動了。淩長風則是見怪不怪,拿著石頭朝著永遠是一成不變的山穀深處走。得了這個石頭,那淩長風的心情也是出奇的好,時刻都拿著石頭在那裏把玩,如同是得到了個新奇玩具的小孩一般。隻是淩長風而黑澤都沒有發現,這原本是一成不變的山穀也已經悄然發生了些變化,那寸草不生的亂石堆中竟然是出現了一絲絲綠意,但這兩個人都沒有發現這不顯眼的綠色。這兩人繼續走著(為了拜托這湊字數之嫌,我暫且就稱作兩人吧。),卻見前方猛然地出現了兩條岔路。那兩色石頭中的光芒卻是越發明亮,可能是是夜色浮現的願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