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從二層一下來,天夜和秋秋褲仙女也被分開了。
白澤依舊在她懷裏。
雖然沒有被單獨分開,但總有一種不被當成人的憂桑感,白澤心裏想著。
三層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空蕩蕩的好像一間牢房。
聯係人也意料之中的不能使用。
天夜敲敲打打轉了一圈,也沒出現什麼機關提示。
“好歹給個提示啊。”
白澤從她懷裏跳了下去,邁著小短腿也幫忙四處尋找。
沒找到什麼線索,天夜也懶得再翻騰,隨便靠牆蹲了下來。
“你累啦?”
白澤轉頭發現天夜低著腦袋,小跑過去抬頭看她,發現她居然閉著眼睛在睡覺。
“喂!要睡覺下線去睡,在遊戲裏睡不好。”
迷迷糊糊的天夜伸手pia飛蹦躂的白澤,將腦袋埋的更深。
“嘿!居然敢打我,你給我起來!”
白澤一下子就炸毛了,一跳跳到天夜腦袋上,又是踩又是跺,開心的姓甚名誰都忘記了。
“……玩的很開心?”
天夜一把將白澤從弄成了雞窩的頭發上揪下來攥在手中,衝他陰測測一笑。
“小子,你在誰腦袋上蹦迪呢?!”
“我……”
被倒提著的白澤這會才想起來,自己是小胳膊小腿。
“人家不是看師父您疲憊不堪,想讓您下線休息去嘛。師父您家住哪裏?需不需要徒兒親自去照顧呐?”
“嗬。”
想打探她的消息?
天夜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小子,你是不是偷偷調查我了。”
白澤心裏一跳,表麵還是笑嘻嘻的,“哪有,我調查你幹什麼。”
天夜捏著他尾巴的手一鬆,白澤啪的摔倒地上,連忙將尾巴抱在懷裏靠在牆根瑟瑟發抖。
天夜才不信這小子現在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假象。
“我也不怕你查,今兒我就把話撂這,你要是能查出我來,這師徒咱反過來當。”
白澤雙眼一亮,“此話當真?”
“絕無虛言。”
要能在現實世界裏查出來,別說認他當師父,當爸爸都行。
“不過咱說好前提,我的身份要是自己說出來,或者被別人說出來,都不算你贏。”
“那是自然。”白澤重重點頭。
天夜微微一笑,單純的傻孩子。
“走吧。”
白澤叭叭的邁動小短腿跟在她後麵,“去哪?”
“我知道怎麼下去了。”
剛剛的困倦來的莫名,模糊中,天夜的腦海中突然多了一些記憶,似是神女的記憶被解封了一些。
一人一獸剛進到下層,秋秋褲仙女就連忙圍了上來。
“怎麼樣?你怎麼那麼久才好?”
天夜視線繞了一圈,其他人都已經下來了,原來就剩下她了。
“沒事,找入口費了些時間。這一關是考什麼?”
秋秋褲仙女搖搖頭,“還不知道,係統提示是要整隊人都齊了才可以。”
眾人在的地方像是一個中場休息的空地,不遠處有一扇高高的古代城門,傾城正毫無坐姿的靠在門前長籲短歎。
挽弦暮笙掃了天夜一眼,視線不經意看到她懷裏的白澤,眉頭忍不住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