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流血了,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待李嬤嬤走後,四周瞬間安靜極了,若晴慢慢的走到段天翊身邊,用帕子裹住了段天翊還在滴血的手掌。
“走開,不要你管!”段天翊說著將夏若晴推倒在地上,氣匆匆的離開了。
“公主,你還好吧?”幻珊見狀,跑過去去扶倒在地上的若晴。
“他到底怎麼了?婉兒又是誰?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幻珊,你告訴我好嗎?”若晴用幾近哀求的語氣說道。
“公……公主,地上涼,奴婢先扶您起來。”幻珊說著將跌坐在地上的夏若晴扶了起來,“公主,那奴婢就告訴你吧,事情是這樣的,他們口中的婉兒,原名木婉兒,是這宮中的宮女,但是她與皇上從小就認識,後來相知相愛,就在皇上要冊封她為皇後的那一天,她卻背叛了皇上,跟另外一個男子走了,所以,皇上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幻珊大致的說了下段天翊和木婉兒之間的故事。
“想不到你們的皇上還是個多情的男子呢!人都走了,還這麼念著她!”夏若晴打趣著說道,但是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苦澀的,她也說不清為什麼,也許她在嫉妒,在吃醋,不,她怎麼可以這樣想呢,她是要回自己的世界的,她不能在這個世界留下任何的感情。
“公主你餓了吧?練了一天了,奴婢去給您拿點吃的過來吧!”幻珊說著便要出去。
“誒,等等,不用了,我暫時不餓,我要出去一下,倒是你,無故受了那兩鞭,定是很疼吧,去太醫院讓太醫幫你看看吧!”若晴說著,便匆匆離去。
“誒,公主你去哪?”幻珊在若晴身後叫道,卻早已不見她的身影!
……
這時,夜已深,若晴四處都尋遍了,卻不見段天翊的身影,最終,她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椒房殿!她有預感,他一定在裏麵。
“婉兒,你在哪?你到底在哪?”若晴走了進去,隻見段天翊靠在床塌邊,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他的手還用帕子包裹著,可那帕子早已浸滿了他的鮮血,她知道,此刻他一定很疼,可是心裏的疼痛早已取代了手上的疼痛。
“段天翊,你在這裏做什麼?你的手還沒好,你怎麼可以喝酒?”若晴上前一步,去奪段天翊手中的酒壺。
“婉兒,是你嗎,婉兒?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段天翊此時已漸漸迷失了心智,錯把若晴當成了木婉兒,他一把將跟前的女子拉入懷中,訴說著綿綿情意,以及相思之苦。
“什麼?婉兒?放開我,你放開我,你看清楚,我是若晴,夏若晴,不是你的木婉兒!”若晴使勁掙脫出來,不可否認他的懷抱很溫暖,但是他抱著她的身體,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若晴?夏若晴!嗬嗬,對,你是若晴,是夏若晴,我的婉兒怎麼會回來呢,看來真是我喝多了!”段天翊搖了搖腦袋,終於看清楚了麵前的人,混著酒意喃喃自語道。
“你別說了,地上涼,來,我扶你到床上去。”若晴邊說邊把地上的人往床上拖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段天翊拖上了床。於是,她開始為他處理傷口,換上了新的帕子。
“婉兒,婉兒……”醉酒中漸漸睡去的他,嘴裏還念著婉兒的名字。
“睡你的吧!”夏若晴氣匆匆的打算離開,卻被一隻滾燙的大手給抓住了,抓的很緊很緊,任憑若晴怎麼掙紮,都始終掙脫不出來。
“別走,別離開我!”此刻的段天翊就像個孩子,沒有自稱朕,還是用了我字,也許隻有在此時此刻,才是最真實的他。若晴看著他時而輕皺的眉頭,不禁心軟了下來,她開始心疼這個男人,其實,幻珊說的對,他不壞,是個好男人,癡情的好男人,放在二十一世紀,這樣的男人怕是已經絕種了吧。
想至此,若晴不覺坐了下來,坐在了段天翊的床塌邊,任由他拉著她的手。床上的他也許是發現身邊的人給了自己些許安全感,輕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了下來,不一會,他便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