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王天霸長鞭炸裂出去。
秋白臉上表情不變,腳下卻恰到好處的避過了這記長鞭。
他握住背後的斷劍,眼神很認真的看著王天霸道:“先打你,再打十個。”
王天霸舞出一團鞭影罩向秋白。
鞭影裏穿來叮叮當當的聲音,雙方一觸即分,王天霸不敢置信的看著秋白,剛才他一輪攻擊竟然沒對秋白造成任何傷害。
因為和鞭子對抗,秋白斷劍上的白色布條早就寸寸斷裂,露出玄黑色的劍身。
“現在,輪到我了。”秋白笑道,就像在躲貓貓裏宣布現在是我來抓你的小孩一樣。
半刻鍾以後。
王天霸覺得很憋屈,非常憋屈,他眼前的對手明明就是喝醉了,但麵對自己揮舞過去的鞭子,他又總能以淩亂的步伐恰到好處的躲過去。而他的劍法也是詭異之極,明明以為這一劍已經力竭了,但他又總能從不可能之處再刺來一劍,如羚羊掛角,無處可尋。
“這……這是什麼劍法?”慕容有棋呆呆的看著秋白一個鐵板橋避過王天霸的鞭子,斷劍卻從襠下刺了過去。
慕容天策搖了搖頭:“這不是什麼劍法,恐怕隻是他醉酒之後的……亂舞吧。”
“怎麼可能!?”慕容有棋大驚,這人竟然憑借胡亂的劍舞就擋住了二品小宗師的王天霸嗎,還略略占據了上風。
“猜測,我隻是猜測,醉酒之後使得他感官和直覺敏銳了數倍,這人恐怕是一個極可怕的劍道天才啊,你沒發現他在戰鬥中進步的速度極為驚人嗎,一開始還被長鞭壓製,現在就緩過來了,還逐漸占據了上風。”慕容天策感歎道。
他卻不知道他所說的極可怕的劍道天才,在江楓口中隻是略微有點天賦而已。
“勝負已分。”過得片刻,慕容天策突然道。
“勝負已分。”慕容有棋也點頭道。
秋白一劍插入王天霸的心髒中。
…………
當陳二清醒過來看著滿地狼藉的時候,他隻覺得這一切很荒誕。
為什麼慕容家那個丫頭會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身邊啊,為什麼自己身上的衣服會支離破碎的啊,地上那一灘鮮紅的血又是什麼?
陳二稍微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還留在那丫頭體內,趕緊退了出來。
慕容有琴也被這一係列動作驚醒了,她從陳二的胸膛上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渾身赤裸的自己和陳二,更著重看了看地上那灘顯目的血。
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一句辯解的都沒有,她從地上的衣服中挑了幾件完好的穿起來,抱膝坐在離陳二一尺有餘的地方。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陳二訥訥的道,眼前的景象已經把一個事實告訴了他,但他卻不敢去相信,自己和慕容家的三小姐發生了關係?
慕容有琴卻沒有回答他,隻是抱膝坐著,眼中的目光平靜得可怕。
慕容有棋等一幹人衝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少年少女在地上相對而坐,彼此沉默著,少年身上的衣服支離破碎,似乎還有什麼人留下的咬痕,少女身上隻胡亂披了幾件衣服,赤裸著玉足。
兩人中間是一灘刺人眼目的鮮血。
…………
慕容有琴披著他哥哥給的衣袍,赤裸著玉足大踏步的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是無比的高傲冷漠,竟一點看不到初破瓜少女的行動不便。
她穿過走廊,穿過庭院,庭院裏無數斷肢屍體不能讓她的眉頭皺一下,因為走過的路太多,她赤裸的玉足也沾染上了鮮血,紅與白形成的劇烈反差,給人一種奇異的視覺**。
她來到原本黑風寨的大堂上,這裏已經跪著幾十個人,這些人穿著原本黑風寨的衣服,把頭深深的低下,周圍是慕容府的護院在監管著。
“他就是黑風寨的少寨主?”慕容有琴來到最前麵跪著的人麵前,向身邊的慕容府護院詢問道。
王元把頭抬起來,看到那張無比熟悉的少女的臉之後,他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
慕容有琴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沾著鮮血的腳掌向他的臉狠狠踐踏了過去。
王元一隻眼睛向上望,能看到慕容有琴正居高臨下無比高傲的看著他,腳還在不斷碾著他的臉:“給他挖他一隻眼睛,斷他一隻手,順便把他底下的家夥也切了,我要他永世在慕容家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