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嵐祁!你平時不是很囂張嗎?”一腳狠狠地踹在小小的身體上。
地上的少年早已傷痕累累,清瘦的身子瑟縮成一團,嘴角發出痛苦的申吟。
本是痛苦之極的忍受,那清豔的聲音卻似萬千根羽毛撩撥在心湖,秦尋文瞬間眼冒色光,大掌早已猥瑣地伸了過去:“嘖嘖,這皮膚可真滑溜,比春香樓的姑娘還滑,真想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
手下用力,在潔白的肌膚上捏出大片青紫,留下五個深深的指印,隱隱有鮮血滲出,卻帶著致命的誘惑。看得秦尋文旁邊那群隨從口幹舌燥,喉頭不停地上下滑動。
美豔的東西被親手摧毀最能激發內心的獸性,殘忍的血液在內心奔騰,狼光畢露,秦尋文唰地從身後抽出一把長鞭,啪地狠狠抽在少年身上,皮開肉綻。
見此,秦尋文笑得更加猖狂,瘋狂地叫囂,一鞭一鞭地抽在少年身上。小小的身子不停地瑟縮,在地上翻滾,終於漸漸不再動彈。
大腦一片混沌,黑暗裏,有猥瑣而瘋狂的笑聲傳來,這是什麼聲音,她這是在哪裏,她不是死了麼?
“吵死了.”發出的聲音卻是暗啞無力,仿若一團棉花般輕軟。
“啪”的一鞭狠狠地抽在身上,錐心的疼痛瞬間傳入骨髓,剛剛才柔弱無力雙眸瞬間睜開,如璀璨星辰,盛世光華斂於其中。
“喲!我還以為被我打死了呢,要真打死了一會兒我跟兄弟們上哪兒快活去,兄弟們說是不是?”
“是,是——這要真打死了我們上哪兒快活去!”
“春香樓的姑娘皮膚可沒這麼滑。”
“看這細皮嫩肉的,老子早就想上了。”
銀蕩的笑聲穿梭在午後的樹林裏,似乎連每一片樹葉都在顫抖,嵐祁瘦弱的身子癱倒在地上,那雙眼睛卻異常明亮,她突然笑了,宛如清蓮生於泥,卻又隱隱帶著三分妖異。
很好,有人送上門來給她玩,她自然不會拒絕。
“你叫什麼名字?”她的話,簡單明了。
秦尋文看著她一愣,然後又開始哈哈大笑:“嵐祁,你是被我打壞了腦子吧,連你爺爺我都不認識了?我告訴你,別以為裝傻我就會放過你。”
“嗬嗬,我從來不殺沒有姓名的人,死也得讓你們死個明白不是?”少年的聲音很弱,隱隱還帶著幾絲顫抖,卻是直擊心底。
秦尋文的心狠狠一擰,他剛才居然被這個全京城最無能的人嚇到?怎麼可能!他感到羞辱!長鞭揮舞,撕裂空氣。
隨從不可思義地看著秦尋文:少爺這是下了狠手,打算一招要了這小子的命,隻是可惜他們還沒有享受過這身子。
嵐祁瞳孔一縮,眸中所印的鞭影越來越近,她的嘴角卻突然勾起一抹莫名的弧度,好,好,很好。放於袖中的素手微動,蓄勢而發!
“啪!”那一鞭終究是打了下來,深入骨髓,隻是沒打在她的身上。緊接著便是重物被拋出去,嘭地撞在遠處的石頭上,鮮血流淌,順著地上的樹葉蜿蜒而下。
秀眉微促,直到此時嵐祁才注意到這裏還有別人。那是一個絕美的少年,十三四歲的年紀,臉上雖滿是血汙,仍舊不能遮蓋他絕美的麵容。
少年蜷縮在地上,盡管眼神早已沒了焦距,但他仍舊朝著嵐祁的方向看來,嘴裏不停地呢喃著,“放……放過公子……你們……不可以……傷害公子。”
“嵐祁,沒想到就你這個京城第一廢物,養的男寵倒是挺忠心的,今天就讓我先好好償償這男寵。”
“嘶啦——”破碎的衣裳在天空中劃出絕美的弧度,少年的身子踉蹌著被扔了出去。銀蕩的笑聲從那滿口黃牙中流溢而出的口臭粗糙而肮髒的手遊走在滑膩的肌膚上,萎靡而浪蕩的氣息縈繞在空氣中。
嵐府曾經最美豔的男寵,嵐三少最寵愛的少年,隻是絕望的閉上眼睛。
年幼父母雙亡,他被收養在舅舅家,哪知舅媽刻薄,每天打他、踢他、幹不完的活,卻從來不給他飯吃,舅舅更是像禽獸一樣打算在那個夜裏強了他,他拚死抵抗,終於逃了出來。舅媽知道後不但沒有救他,反而罵他是狐狸精,罵他該死,然後將他打殘之後賣到了最卑賤的奴隸市場,是三少路過救了他,雖然三少對他並不好,但終究是他的恩人。
生命早已如此困苦,那就在今日之後讓一切都結束吧。
“哈哈,嵐祁,青蓮不是你最喜歡的男寵嗎?你求我啊!有本事你求我啊,你求我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就放過他了?”
“你以為就憑他能威脅到我?”嵐祁目光清淡,隻是隨意那麼一瞥,帶著三分慵懶,七分隨意,竟讓人忘卻了他此刻狼狽的模樣。
“你——嘿嘿。”秦尋文突然怪笑起來,“他確實不能讓你折腰,等你今天死了,我就去抓了容華,到時候你死都不能瞑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