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的生活(2 / 3)

我在學校裏閑蕩,猛然覺得有點閑,蕩的心有點像輕氣球似的。說實話我還真有過飛天的夢想,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自己到別家的棗樹上去偷棗子吃,被發現了。老大爺還真健步如飛的飛過來了。我一急踩空了,整個人就那樣平鋪下來,我還故意把手張開,我想我會飛起來的,飛到很遠的地方去,可沒想到我還是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我也沒有感覺到疼,隻是眼前一片漆黑。我說我他媽的怎麼就飛不起來啊。當我醒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家了。可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那個老大爺,我害怕想跑,當我發現自己連腳都抬不起來。我隻好投降:我說老大爺,我隻偷了一點,沒多少了。老大爺站在一邊笑說道:沒事了,下次偷得時候不要跑了,我隻是嚇嚇你們了。我後悔老大爺怎麼不早說,不然我就不會跑了。我不跑就不會想到要去飛,不會想到要去飛就不會摔倒了,可最後還是折斷了腿。我後悔啊,我拚命的哭。老大爺不知道為啥,以為我是叫疼。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反正覺得心裏難受。

我繼續往前走,突然有人喊我道:唐羽怎麼不去上課啊。我說哦。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不去上課了。我說什麼課啊。好像是毛概課。他說。我在想我打心底還是佩服毛爺爺的,我覺得他是個神,想當年小米加步槍也能把美國佬的飛機搞下來了。現在咱們啥都有了,就連小小的釣魚島我們也要空喊口號,這是咱們的領土,咱們的領土,你們不得侵犯,有點像我們小時候玩占領土的遊戲。可咱們在喊,別人小日本早就把它占領了,旗子都插上去了,想想咱們的政府現在成了綿羊政府。一點都沒有了毛爺爺時候的霸氣。鄧爺爺的堅定。哎,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發現這種空喊口號的東西像流行病似地在國家的每個角落蔓延著,我們的老師也中毒不輕啊,我想到咱們的毛概老師,一大把年紀了,值得尊敬。我記得他頭一天的自我介紹沒把我笑翻過去。我是學軋鋼的,我以為是學砸缸的了,所以可想而知一個學軋鋼的去搞政治了,不是他毀了毛概,就是毛概毀了他,結果是兩敗俱傷。他繼續說後來想當老師,所以學了毛概,經過我不懈努力終於考到了副教授。我現在都沒弄清楚當老師和學毛概有什麼關聯,不學毛概就不能當老師啦,沒拿過槍就不能打仗了,想我們的毛爺爺當年不也沒使過槍照樣把戰打得很漂亮嗎?或者是因為掛著個教授的牌子會好看點,一個破難不堪的地方隻要掛上旅遊景點的牌子人們就不會覺得爛了,實際上沒有參觀價值。大家都知道麥當勞是垃圾食品大家仍然沒有停止過拿生命去交換可口,大家不是不知道壞處,隻是現在沒有食品是吃得的,就連西瓜都吃不了了。現在大家也知道教授這個東西再也不是稀奇物,誰都能搞到一個。可是有與沒有還是有區別的。有能力的不需要那個依然很優秀,沒能力的需要那東西來把自己襯托得很有能力。但實際上那是弄巧成拙,因為你有沒有能力和才華,你講課就知道根本不需要什麼本本來說明。就像韓寒說的:文憑越高,越是草包。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傷到了那些有文憑的人才們。我想若是人才肯定不會與我這樣的人來計較的。我說,說不好不去上。那你幹嘛。不知道,我說。至少比去聽那樣東西強。可是他說了今天要點名的,不然咱們這門就掛了。我說考慮考慮。其實我是搞不清自己要到哪裏去的,我說你去吧,不然你就掛科了。我在*場上閑逛,幾個人在*場上打籃球。這是我現在的生活。

我繼續在想著和自己無關緊要的東西,至少有點不務正業,因為我現在都不清楚什麼叫正業了,好像沒有什麼正業可言了。我在某個地方坐下,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穿著短裙,身上飄散出香水的味道。笑得很高興。她看到我一直看著她,她走過來罵了我一頓,說我是流氓。但打我的時候依然是笑著的。我突然想起了女孩。但小女孩其實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不知從哪裏飄來了一張報紙,我撿起來看了看。有一條頭條新聞吸引到了我。說一市長因為濫用私權,頑固職守,斂財無數,被判死刑。我看了看那個馬上就要成刀下亡魂的人的長相和簡曆。人長的挺帥氣的,還是博士。不像是那種幹壞事的人,也有好多人說和珅不像是幹壞事的那種人。隻怪我們沒有孫悟空的火眼晶晶一下去分辨善惡,那些最邪惡的東西越是藏的深且是我們凡夫俗子看得到的。我也不知道一博士怎麼就那樣的思想覺悟,一個小孩都知道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可是我就不知道那一分錢警察叔叔把它弄哪去了,我覺得好笑,一個老師都可以用學分來嚇唬學生,也不怪那些貪官們濫用私權了。我起身到寢室去,他們也該下課了。最終我還是沒有去上那個。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特不想見那樣的老師。他不停地說:我能做到這一步也是歸於好的學習方法,所以你們也要認真讀書,一大學老師講出來的東西怎麼就和小學老師一樣了,是怕我們聽不懂才故意這樣的,不清楚,講了半天都沒講清到底是什麼方法。誰不知道認真看書啊。我還真怕自己聽了一久就成了他那樣的教條分子了。我有一種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