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呢。”
“哇,聽起來很棒。”
“左嘉銘,雖然我們是敵人,但是還是要謝謝你剛剛救我。”
“有什麼好謝的,其實不管是誰,我都會去救的。”
“其實根本就不用你去救我,你看你不是傷的比我還重嗎?”
“你也好意思說,拿酒瓶子的那個臭人渣是我在幫你擋著哎,拜托你有點感恩之心好不好。”
“好啦好啦,還是謝謝你,走吧上醫院包紮一下。”
“我才不要上醫院。”
“為什麼?你可是傷的不輕哎。”
“我不喜歡醫院。”
“難道是害怕嗎?哈哈。”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啦。反正我是不去醫院。”
“那你的傷怎麼辦的。”
“去我家好了,隨便止下血包一下就好啦。”
“那樣會留疤的好不好。”
“什麼留疤不留疤的啊,我是男人好不好,男人身上有幾條疤看起來很霸氣的行吧。”
“隨你啦。上車,我載你回家!說地址!”
“柏林公寓別墅區。”
“哇,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那當然啊,一般人開得起我這麼好的車嗎?”
“你還敢顯擺。”
“哎呀,臭丫頭你竟然敢戳我傷口。”
“誰讓你在我麵前亂顯擺的啊。”
路上千思語一直和左嘉銘拌嘴,很快就到了左嘉銘的別墅前麵。
“住得這麼偏遠,周圍怎麼都陰森森的。”
“這叫安靜,安靜好不好。真是沒見識。”
“我看我剛剛是戳得太輕了吧。”
“好了好了,不跟你鬥嘴了,快點進來。”
別墅裏麵的裝潢也很豪華,果然是符合左嘉銘的性格。拿過藥箱,給左嘉銘的傷口消了毒,止了血,並且仔仔細細的包紮過之後千思語還欣賞了下自己的傑作。
“幹嘛這麼看著我啊,喜歡上我了嗎?”
“你想的美,我這哪是在看你啊,我明明就是在看我的勞動成果,你看我是不是很有包紮的天賦?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啊。”
左嘉銘看了看自己胳膊上被包紮的地方,噗呲,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你也真是好意思啊,包成這樣,還敢自己誇自己?”
“……”
“哎,你生氣了?”
“……”
“哎,有什麼好生氣的啊。”
“……”
“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對不起啦。別生氣。”
“沒關係,感謝你還能這麼主動的道歉。我要回家了。”
“你有沒有搞錯啊,難道你要我這個樣子送你回家嗎?我的大小姐。”
“誰說要你送啦。”
“不要我送?難道你要走回去嗎?搭公車或者地鐵的人可住不起這種地方。”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留宿唄,我是不會介意的,住宿費五百。”
“你竟然還敢跟我要住宿費?我還沒有跟你要包紮費呢。”
“喂,我這裏怎麼說也是環境一流的高級公寓,要你五百還少了。”
“你……過分。”
“不然你也可以選擇,走回去。”
“左嘉銘!”
“好吧,這麼不想給錢,那我給你出個主意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