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初期許多高層的隱秘,陳覺民因為地位較低,修為亦很弱小,並不知曉。不過他卻是知道,康廣義曾拜“衷子青”為師尊。
現在看來,這次回歸前,必然是已被衷子青收為了接班人。得到了極大的資源,殺實力一下得到了質一般的提升。
可以說現在的康廣義,絕對擁有護佑陳覺民逃離的實力。
如果說袁世宏將來算是永遠可能掌控世界的力量話,那麼康廣義將來至少也算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
陳覺民調整了一番呼吸,勉強站了起來,死裏逃生的他此刻極為虛弱。
望著未死的陳覺民,還有他身前的康廣義。
此刻的袁世宏怒發須張,衣袍滾滾震蕩,簡直是怒道的極致,厲聲喝到∶“我家之奴,我必殺之!”
“絕對沒有存活下去的可能!”
“你們新黨要護佑他,興民會要護佑他,我無論如何,何時何地,但凡隻要一有機會,必會狠狠的打擊你們。”
袁世宏口中絕無虛言,恐怕在將來他成長的路上,都絕然不會再放過新黨了,特別是其中的興民會。
雖然他原本在未來,就將是新黨的劊子手。可那也是在後期,出於利益而下屠刀。
但現在怕是袁世宏成長的一路上,都將新黨,還有興民會列入了報複的名單中了。
康廣義聽著這一句句煞氣逼人的話語,臉上卻波瀾不驚,不動分毫。
隻是輕藐的笑了一聲∶“嘖,何懼於你。”
要知別說新黨,興民會有多大的力量。
就說康廣義,他亦不認為自身會輸於眼前的袁世宏。也許袁世宏在他的眼中,更像是一位小人得誌的呆逼,馬上就會被他超越,然後斬於馬下。
知道未來這二人成就的陳覺民,聽見康廣義這句話,才從語氣中發現,康廣義竟是如此霸氣的一個人。
陳覺民這時候,也突然想發笑。
“家奴家奴。”
出袁世宏出現已來,他每句話語,但凡提到陳覺民,必言家奴二字。
“憑什麼把人貶為奴,如同畜牲一般。”
“嗬嗬,我做過家奴,那又如何?曾經視我如畜牲,難不成現在還想如此。”
腦海裏陳覺民心緒不定,但是內心許多想法,他明白說出來亦是無用。
他隻想用最直接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情緒。
下一刻,在袁世宏與康廣義驚訝的目光下,陳覺民向前邁出了一步,慷慨朗聲道∶“你既視我為奴,必殺之。”
“我陳覺民也有大誌向!”
“第一個將要推翻的就是你袁家。”
“袁家,必破之。天下,必破之。”
字字吐出,四周一片寂靜,隻餘下陳覺民殺氣淩冽的聲音回蕩。
“好,覺民生來便是改天換地之人!”
“舌尖嘴利之奴,必要現斬。”
這裏發生的一幕,簡直就是兩個黨派,兩個時代,兩個天地大碰撞的縮影。
大逆不道的話都已吐出,隻為了各自所堅持的東西,康廣義與袁世宏直接展開了一場生死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