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可是一開始開江幫的舵主不在縣裏。到後麵陳英雄,用一封信就令羅永不敢妄動,隨即撲滅了霸山會。至於烏龍幫,則更是厲害,就在他們堂主的眼皮子低下,燒了整個倉庫的鴉片。”
待到沈樂聽完了這些事情,哪裏再敢聒噪。
可到了現在,沈樂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才出聲道∶“世間姓陳的多了,怎知這陳英雄就是陳助導了。”
這下四周的眼睛都集中在了陳覺民身上,雖然大家都已相信,不過確實還缺乏真正的證據。
陳覺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逼他本是不想裝的,徒呼奈何。
到了這個地步,也隻要拿出點東西證明下自己的權威了。
哐啷一聲,陳覺民直接從錦囊中拿出了神像大關刀,從手上掂了掂,隨後杵在地上,笑而不語。
“是了,這就是陳英雄的神像大關刀了。”
“哇,早就聽聞了陳英雄用的一把神像大關刀極為誇張。”
“這刀的血氣,這殺氣,陳助導,你太溜了。”
林雄等幾個班長都是歎服的五體投地,就在陳覺民拿出這把神像大關刀的時候,就連常輝都已是瞳孔猛縮。
要知道經曆了陳覺民用血煉之法淬煉後,雖然這柄大關刀還未成為一件法器,可其中蘊含的血氣與血腥之氣,已然是極為滲人,就連常輝都心中深寒。
更不要說是沈樂了。
這下沈樂也不敢再言語一句,隻是心中發虛。
而林雄等人則圍著陳覺民一人一句的開始詢問這幾番血戰的過程,陳覺民也是笑答。
一眾過程聽的他們心馳神往,熱血沸騰。
雖然他們也都是經曆了真正的廝殺的人物,畢竟身在新黨,身為一個新派修士,本就相當於是亂黨的存在,不管有事沒事總是會遭遇圍剿或者截殺,難得會有安穩的日子。
可是他們卻渾然沒有陳覺民的這般經曆,隻因為他們的廝殺從來都隻是一個“鬥”字,無非是兩撥本就相對的敵人撞在一起,隻是為了分個生死,打的一點點激起都沒有。哪像陳覺民這般有勇,有義,有情,有計。
聽得幾個人都胸膛鼓動起伏,膝蓋都已少中箭,就連沈樂都開始沉浸在故事之中,不再言語,常輝同樣不放過一字一句。
可最後燒了鴉片,陳覺民話音一止,大夥都以為講完。
大夥都還在沉浸在熱血的陳英雄故事中,想要繼續聽著。
原以為完了,那就作罷,卻沒有想到常輝突然出聲道∶“不止吧。”
“昨夜才收到消息,最後陳英雄夜雨於山中一戰,羅永等烏山縣五位洞元境修士可是,盡皆斃命啊。”
常輝目光炯炯,緊緊盯著陳覺民。
這下所有人都炸開了鍋,他們的消息可以沒有常輝來的快。
可是誰也不敢相信這個消息,但同時這樣的消息,常輝又怎麼會作假。
要知道隨意一個洞元境修士都能夠輕易的擊殺他們,一個人擊殺他們在場所有人。莫要說羅永還是洞元境巔峰,大練法期的修士,離著覺靈境隻有一步之遙。
再說光是洞元境修士的數量都有五個,這般的恐怖,若是聚集一起,就算康廣義等助導在,恐怕烏山夜校也逃不過覆滅的結局。
誰能夠想到,陳覺民一個人,可以擊殺五個!
不信,實在擺在麵前,他們依然不相信陳覺民擁有這般超乎常識的力量。唯獨可能的,就是陳覺民有著什麼隱秘,正是因為這隱秘,才導致了羅永等人殞落。
確實是這樣,如果沒有神代照雪的出現,那麼陳覺民早已經被轟成渣滓了。
可就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陳覺民卻打了個哈哈道∶“這是個秘密,不能說。”
這下眾人也隻有作罷,人人都有秘密,陳覺民這般說出已是極為坦誠了。
最終眾人隻能夠惋惜歎扼,不過沈樂最後竟一改先前表情,滿眼出神的愣愣說著∶“陳英雄好帥啊。”
陳覺民不禁有些汗然,不知她口中的陳英雄說故事裏的,還是眼前的。
但好像不管怎樣,那陳英雄都是他吧。
現在的女生,臉色轉變的可是夠快,先前還是冷嘲熱諷呢。
後來陳覺民輕輕咳了兩聲,說笑道∶“現在要真正開始會議啦。”
“最近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有就速速道來,沒有就散會。”
陳覺民很是幹淨利落。
常輝則出聲道∶“現在烏山縣可如同一座空城,不知陳助導有沒有什麼想法。”
關於這一點,陳覺民很幹脆的擺了擺收道∶“沒有。”
他現在可沒有實力做一隻出頭鳥。
“那除了陳英雄,最近烏山縣倒也有什麼大事了。”
“不過五天後又是一季一次,永定土樓開張的時候了,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