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讓他跑了兩次,羅永就已經夠丟人了,這次就是想要用雷霆一殺,挽回一丟丟的臉麵,否則這個臉可永遠都拿不回來了。
雖然現在也已經拿不回來了.......
至於剛剛回來的那位開江幫舵主,野山鷹,他的怒火有麼的猛烈,這就無需用太多的詞彙形容,怎麼他會用他所掌握最殘酷的死法,讓陳覺民死的最殘酷。
並且一共五位洞元境修士,陳覺民就算有著遁光法戒,也別想要再逃走。就算還有著其他逃遁的底牌也無用,要知道剛剛歸來的這位野山鷹兄弟,一手的遁法可是極有名氣。
如果當初他沒有前去郡裏幫會的總舵,那麼陳覺民的第一步計劃就可能夭折。
甚至連他都夭折在碼頭上。
直到今夜,窗外淅瀝瀝落著風雨,搖曳著羅府院裏的樹木。
深夜,風雨大作,電閃雷鳴,小雨成為了傾盆大雨,雷霆閃爍。
轟!
一道雷聲炸響,刺破了天空,照樣了夜晚。
羅永陡然從床上驚醒,看著窗外風雨飄搖,內心中浮現一股不安。
最近大家的情緒都有些多啊!
這樣驚醒,這種思緒,上一次出現的時候,羅永失去了他最愛的獨子。盡管這事沒有查處元凶,羅永也沒有顯露太過的憂傷,甚至平日他提都沒有提起過一次,但隻是將這種悲痛深深埋住罷了。
這一幕,又不禁令他想起那種喪子之痛。
突然,他望見了門外有著一道人影倒映在窗紙上,頓時從床上驚坐起,叫到∶“誰在外麵。”
聽了羅永的呼喚,那人連忙請示了一聲,羅永才送了口氣,原來是府上的管事。不過同時他亦是皺起了眉頭。
原來是有事要管事要連夜通報,不過卻不敢吵醒他,站在門外等待。
可有是什麼事?
羅永疑惑之間,換上衣袍,聽著這管事慢慢道來。
聽到最後,他再沒有絲毫的猶豫,穿齊衣冠,帶上自身的錦囊,風雨交加之夜,飛身出府。
沒有任何的排場,這時候縣令大人反倒更像是一個俠客。
隻見他一路飛奔,風雨再大,羅永亦是滴水不沾。直到他入了一座大宅,宅院的大門掛著“張府”的牌匾,豪氣的很。
入了院中,還能夠聽到許多人的哭泣與哀嚎聲,那都是府中的侍妾與下人。
羅永停下了腳步,望著眼前躺在地上的一具麵色發白的屍體,一言不發。
在他的身側,袁烈陽,林南,野山鷹俱在,唯獨缺了一個張大棍。
“哼!”
“事有蹊蹺,很可能與那刺客有關,現在就去抓人。”
羅永一聲令下,一共四道身雨夜踏空,不懼風雷,渡過長水,位臨山下。
在山下,樹木突然飛動,鳥兔不敢一動,隻有殺氣洶湧而動。
再大的雨,再響的雷,掩蓋了漫天的塵埃,也掩蓋不住滿地的人。
長水河神廟裏。
陳覺民攪動著眼前的幹才烈火,突然一吹,整個山上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