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皇城絕色(1 / 1)

低迷的音樂,魅惑人心。五光十色的燈光照射著來往中形形色色的人。舞台上穿得永遠嫌多的舞女,扭動誘人的身軀,極致勾人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舞台後方,有兩個大的休息室,其中一個空著,另一個裏麵卻是站滿了人。每個休息室裏都有隔開的獨立的化妝間,就像一間一間的格子,這是某大牌特別要求的。大門正對著的那裏還有一間房間,是從大休息室隔出來的一個小休息室,靠門的左側是一個梳妝台,梳妝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瓶子,紅的藍的幹的矮的應有盡有。右邊是一張足夠兩個人休息的床還有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具,整體的裝修呈黑白調,可是那張床卻是粉紅色的,無法想象這件房的主人有著怎樣的審美。

床的旁邊有一扇門,把手轉動,有一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她迅速的從包裏拿出化妝品並抹在臉上。一個體態妖嬈的人靠近她,雙手撐在化妝桌上,看著鏡中的人兒。

“誒溫雯你聽說了嗎?”她隨意的拿著桌上的一支口紅,毫不客氣的往唇上塗,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滿意的抿了下嘴唇。

溫雯把她手中的口紅搶了過來,白了對方一眼“白玉茗,我禁告你別再用我的口紅,否則咋倆絕交!”溫雯把口紅放回包裏,才慢條斯理的問道:“聽說什麼?”

白玉茗毫不在意溫雯的態度,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皇城來了一位絕色小倌,我們這裏好多姑娘搶著去搭訕呢。”

“嗬~絕色!再怎麼絕色,也是給別人的。”

“馬上就要上場了,魅娘你準備好了嗎?”一個體態臃腫的大叔輕敲著門,他是個後勤部的管事趙現,大家都叫他趙叔。在這裏跳舞的舞女就是由他們來照顧,“嗯”裏麵的人應了一聲補在做聲,他兩眼無奈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對於溫雯,他也隻能無奈。溫雯說是是皇城的頭牌一點也不為過,即使她每天隻來跳一場舞,但每到她出場的時期,必定是滿座。

她到場的時間很任性很任性,從來不是別人規定的時間。由於她帶來的滿座率,最後的管事也由著她。剛開始也有人抱怨開場時間不定什麼的,漸漸的也習慣了,好在一般是晚上開場,怨聲也少了些。

她每天中午都會打電話來通知今天的開場時間,由皇城的人著手去準備。白玉茗老是說她過得像少奶奶一樣,實際上她很不屑那些所謂的豪門生活,沒有自由,有太多的束縛感,更喜歡這種隨心所欲的日子。

她很漂亮,在舞台上的她更是豔麗奪人,但是她最吸引人的是她的舞。每一步的跨出,都讓人想不到下一步的開場,鬼魅般的舞姿,看似開放張揚卻又包含羞澀是她獨特的韻味。

雖然皇門是S城最高端的娛樂會所,但是溫雯在此跳舞仍是讓人覺得可惜。也的確有人來找過她,讓她進專業的舞團,可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為此白玉茗數落了她好幾天,左耳進右耳出的她壓根沒啥感覺。

對她來說跳舞是一件放任自流的事,如果有太多的規矩束縛了自己,那麼跳出來的不是舞,在舞台上的人也不能稱為舞者,隻不過是個行走的器具。

換上戰服,魔鬼般的身材完成呈現出來,由內而生的魅惑感。回眸一笑,秋波四起。

“走吧,時間快到了。”

“等等,有魂無魄去什麼去。”白玉茗無時無刻覺得隻要和溫雯在一起她馬上就會變身成老媽子。

“我可愛的茗茗,沒有你我怎麼活啊。”接過她手中的紅酒,仰頭喝下,唇邊殘留的紅色液滴,靈巧的舌頭一勾,又全部回到嘴,明明是略顯粗俗的動作卻被她表現出優雅與誘惑並致。

有了酒的加持,此時的溫雯才真正陳得上是魅娘,一顰一笑都可以稱之為“勾引”

舞台上的燈光除散光以外全關了,所有人屏氣以待。緩緩走出一個身影,一記響指,音樂與歡呼聲並起,氣勢猶如一場大型的演唱會,台上的是一名國際巨星。

聚光燈打在她身上,掌聲雷鳴灌耳。開場前序是她的獨舞,30s後才有伴舞加入。

舞蹈依然的華麗精彩,可是進行得並不順利,有幾顆玻璃珠在台上,穿著二十公分的高跟鞋踩上去,後果可想而知,不過對象是練了十多年舞的溫雯,結果就不一樣了。她把手向後一撐,一個側翻,順手將其餘幾顆撿了起來。無意間的動作使觀眾的熱情更加的高漲。

空晌,伴舞全上場,集體舞的感覺更加震撼。目光全被台上的人所吸引,沒有注意到舞台一角的人影,眼露陰恨死死的鎖住魅娘。

“沒想到這賤人的身手挺靈活的,竟讓她躲過去了。”

“那又如何,今晚就讓她顏麵掃地。”

一曲舞畢,觀眾意猶未盡的呼喚著魅娘二字,盡管早知道一天一隻舞的規矩,依然熱情不減。

“你沒事吧,剛才我怎麼覺得你快要摔倒一樣。”白玉茗抓住溫雯正在卸妝的手,看著她不溫不火的樣子更是火大,頓時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想法”

有的人總說是前世欠的債,她覺得,她與溫雯之間是互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