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法斯怎麼解決呢?”巴金指著眼前這個盛氣淩人的男人,就算是被俘了,臉上還是那麼的強硬。
selina看了看雷法斯一眼,眼中毫無感情的轉身對巴金丟了一句:“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隻要結果!”
selina的話讓巴金得意的看著雷法斯,他早就看這個男人不順眼了,今天他落在他的手裏,看他怎麼好好的玩玩他,尤其是他這張迷死多少女人的臉。
“雷法斯,你今天落在我手裏,也算是你倒黴,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早死的。”他笑得極其惡心,讓人恨不得將他兩顆眼珠子挖出來。
雷法斯不吭一聲,落在他們手裏,是他信錯了人,白白疼愛了那個女人那麼多年,就算他今天不死,也沒有顏麵在回去麵對組織裏的兄弟,但是不能為兄弟們報仇,這是他最大的怨恨!
巴金拿出一把鋒利的軍士刀,緩緩的靠近雷法斯,他最痛恨像他這樣長得好看的男人,他要將他臉上的皮一塊塊的割下來,看著他的鮮血一滴滴的流盡......
殘忍的巴金將冰冷的刀鋒抵在雷法斯的右臉龐上,嘴角笑得一臉的陰險,手裏狠的一下,在他臉上深深的消掉了一塊皮肉。
那深可見骨的傷痕,血肉模糊,雷法斯疼得額頭都冒起青筋,卻依舊沒有發出半點哀求聲。
“哎呀,這好好的一張臉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讓我一下子都認不出來你是誰了。”
巴金看著雷法斯血肉模糊的臉龐,心情極好的調侃著他,那被他割下來的皮肉就吊在地上,鮮血一滴滴的從雷法斯的臉上滴落,凝聚在地上,形成了一趟妖豔的血泊。
“巴金,你別太囂張,就算我今天死了,我的弟兄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今天受的折磨,一定會以百倍的償還給你!”雷法斯咬著牙,沙爾隻要還活著,這群混蛋就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要那麼嘴硬,讓我割掉你的舌頭,看你還怎麼說話!”巴金上前掐住雷法斯的下顎,想逼著他將嘴張開,將他的舌頭割掉。
“砰”一聲槍聲再次響起,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巴金的後腦。
巴金雙眼瞳孔放大,下一刻便鬆手倒在了雷法斯的腳邊。
selina猜到肯定是費沙爾幹的,他一定還躲在船上的某個角落裏。
“沙爾,我知道一定是你,但是現在以我們的優勢,你是救不了法斯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答應你一定不會難為你,隻要我的船離開了這裏,我就放你走!”
selina從身上拿出一隻手槍,警戒的注視著船上的任何一個角落。
出去束手就擒,當他費沙爾是傻子嗎?
躲在暗處,將子彈瞄準了雷法斯的方向砰砰兩聲槍響,雷法斯身上緊緊捆綁住的繩子,被精準的子彈擦肩掃射過去。
雷法斯並沒有因為剛才巴金的折磨而喪失求生的意識,奮力的將身上的繩子掙脫開,撿起巴金身邊的手槍,將他身邊的幾個嘍囉解決掉。
“混蛋,不能讓他們逃走!”selina一直將視線集中在尋找費沙爾的藏身地,疏忽了雷法斯的存在,卻讓他在眼皮底下逃脫了。
話音剛落,一道刺眼的光芒朝船上照射而來,十幾輛黑色轎車齊齊朝停在碼頭,selina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心裏當下就冷了下來,剛才還一臉囂張的麵孔,囂張立刻變得恐慌緊張起來。
壽矢親自帶著一群兄弟,匆忙的從基地趕了過去,希望一切都還來得急。
在他們出發後半小時,組織裏的兄弟有人竟然喝了酒後毒發身亡,他立刻去檢查了那批酒,結果發現了酒裏有慢性毒藥,便猜到他們組織裏出了奸細!
可惜他還是來晚了,看著那一具具被高掛起來的屍體,壽矢心裏一橫,今天一定要將那個背叛組織的人挖出來。
雷法斯看到竟然是壽矢那臭小子趕來了,心裏那股為兄弟報仇的氣結也衝上了頭頂,臉上的傷痛在痛,也比不了他一夕之間被最心愛的女人背叛的那種痛,更比不了因為她,而同時失去了七名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今天要是不能親手殺了她,那些兄弟一個個都會死不瞑目!
“砰”
雷法斯朝selina發出精準的一槍,她來不及躲避,子彈不偏不移的剛好射中了她的腳。
一直藏在暗處的費沙爾等到了機會,從賣給巴金的那批軍火中,偷偷的拿出了一把AK47,衝出去,對著那些小嘍囉,扳下扳機,進行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