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兄呢?”
夏山環視戴黑布頭罩的人,問道。
“與我們無關。最好是鬼穀子死。寶藏埋在地下有個屁用!不如便宜我們這些花花 世界裏的人。”
戴黑布頭罩的人坐在台階上,給在疼痛呻吟著的陸玄機包紮雙腳被牙齒鋸斷的雙腿。殷殷的血跡凝滯在黃金地板上,玷汙了這裏的聖潔。顯然他二人傾向於夏山能殺死鬼穀子,最好兩邊俱傷,他來獨吞這座金礦。
“哎,我說鬼穀子,你可以再用琴聲把那隻恐龍召喚來,用恐龍咬死他呀!”
曹小帥狐疑地對鬼穀子提醒道。
“凶獸本來不可以荼毒人類。免生浩劫。我與那恐龍雖說同在這王陵之中許多光陰。彼此相安交好。但與它交談用語仍然很有限。何況這是我自己的職責。雖死無怨。而且恐龍一旦出來,未必能分清好人壞人。這位夏山兄弟,你實在小瞧了他,他如果要自保,恐怕沒有東西能攔住他。”
鬼穀子清雅地道來。
“哈哈——”夏山再次發出狂妄的冷笑,道:“你倒是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你們的確瞎了眼,當真以為我馴服不了那恐龍嗎?恐龍上來,隻會有一種結局,你們所有人都死。而我卻能逃脫。”
台階距離水麵有一丈遠。一丈之類都是黃金砌成的地麵平台。柳青瑤匍匐著身子爬到了台階上,她這才發現自己並不了解夏山。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異類?
鬼穀子抬起他明睿的一雙眼光,望了望夏山,道:“從你第一次來,並且用閃電異法控製住將軍獸,對它們作藥物研究,我那時就已經注意到你了。之後你又幾經改造,將這王陵外圍弄得一團亂。我實在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直到你開始綁架那二十四個女子,組織一個無聊的相親遊戲。可見你是有多無聊,也絕非善類。”
“原來你在監視我?”
夏山很慍怒地瞪視著鬼穀子。他一向自問能監控別人,卻不料自己在這裏的行蹤被鬼穀子完完全全地看在眼中。他向來受不得別人比他更強大,而且能躲在他的幕後不被他所發現。
“我並不像你那樣喜歡監視別人。隻是你現在闖入的是我的地方,我的祖先的王陵。不發現你都很難。”
鬼穀子不卑不亢。
“那就拳腳見分曉吧!”
夏山早已不捺,抬手掌心直對鬼穀子,他的掌心竟然發出一道閃電,直擊向鬼穀子。
鬼穀子一手托起長古箏,身形飄忽,進入了金光耀眼的“朝歌神殿”裏。她將長箏放置在殿內靠近正壁的長台子上。她倏然擰動古箏一頭的開關,拔出一柄木劍來。烏黑的木質材料。
劉蔻迅發尾指機簧,月牙小刀直射向夏山的咽喉。夏山側身避開,掌心再擊向劉蔻。劉蔻一個翻騰,也退入了神殿之內。
眾人都相繼闖進了大殿之中。殿內兩旁擺著八副奇怪的宏大的純金異獸的雕像。這些悍獸在現代社會中很難見到,劉蔻也是第一回看到,究竟是雕塑者本身的想象力創造出來,還是在上古社會裏,這些奇異模樣的獸類真實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