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學沒畢業,就被這樣一個帥氣的醫生給拐回了家。
婚禮那天,她喝了酒,忙活了一天。
還沒洗澡,就倒在床上,累到不行,睡了過去。
程栩進來,心思清明的很。
看見自己的小妻子像個小蝦米似的蜷縮在床上,忍不住湊上前,俯身親親她的臉蛋兒。
床上的女孩睡得不太安穩,覺得臉上有些熱乎乎,皺眉偏頭。
停了一兩秒,那個熱乎乎的東西又纏了上來,她拽拽被子,想把自己的臉蒙住,卻發現怎麼怎麼都扯不動。
終於,小兔子露出一副委屈到要哭的表情。
小兔子拱啊拱啊,怎麼也逃不掉。
陳栩眼裏閃過笑意,大掌拍拍小兔子的小翹/tun,“再動,現在就吃掉你。”
床上的人被他這樣言語動作一恐嚇,立馬安分了。
覺得熱,小腳丫也從被子裏躲出來乘涼了。
他怕她著涼,伸手捉住那白嫩嫩的腳丫,握在手裏,低頭在腳背處親了親。
又酥又癢,他的小妻子被刺激的瞬間瑟縮一下,可愛的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哎,真是一隻小兔子。
程栩低低笑出聲來。
整個婚禮全程就喝了幾倍紅酒,醉成這樣。
俯身壓在女孩身上,目光一寸一寸像國王巡視自個兒徒弟一樣,來來回回看了個遍。
目光如炬。
她睡著睡著覺得身上很重,偏了頭。掙紮幾下,然後,又不動了。
程栩索性就著她的姿勢,修長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放在頭頂,唇在她軟軟的耳珠上磨蹭著,是不是用牙齒輕輕磕一下。
女孩輕輕哼了一聲,微微開了嬌豔的唇瓣。
他看著,瞳眸又深了幾分。
吻上他肖想已久的地方,靈活的舌頭探尋那塊寶地,尋找到另外一個軟軟的小舌頭,他同她勾纏。
很快,她的臉蛋兒變得通紅通紅,小舌頭也抵抗似的,使勁把他往外推。
許久他放開她。
女孩立馬小口的喘氣,唇瓣一開一合,此刻,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屏息凝神。
他知道,那雙眼睛有多讓他失了心神,生動鮮活。
會開心,會害怕,還會怯生生的覷他。
總是讓他又憐又愛。
男人的手指慢慢撫上那裏,輕輕喟歎。
他的小妻子啊,用著一種迷茫又渙散的目光看他,仿佛知道發生了什麼,又仿佛不知道。
這是他們的新婚夜。
他伸手解了自己的西裝扣子,不緊不慢,悠閑雅致。
她睜著眼,迷糊的很,卻很配合,覺得全身都熱,傻乎乎的就扯自己的衣服?
扯了半天,都要急哭了,還是扯不掉繁瑣的婚紗。
“昂……”
好難受呀。
程栩被她這動作逗的無奈搖頭,隻好伸手替她小心解開。
……
她小聲嗚咽,頭埋在他懷裏,也不知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估計半夢半醒呢。
接著,她酒勁上來了,又喊著熱。
誰知,女孩整個柔軟玲瓏有致的身體貼了過來,愣愣的說,“涼。”
這意思,是說他身上涼呢。
男人深深的無力感,qing/yu翻滾。
“你生來,就是來折磨我的,小壞蛋……”
他真想,把她吃下肚,渣都不剩。
對待感情,他始終認為從一而終。
不管身體,還是靈魂,都隻能屬於這一個人。
等到她呼吸平穩下來,才起身走到浴室裏弄了熱毛巾過來替她擦臉,而這會兒心滿意足的女孩兒,正微微的彎著嘴角小聲的打起呼來了。
程栩滿眼柔情,小心的托起她的腦袋放到了枕頭上,又幫她按好了被角,這才看向自己身下,苦笑了一下,走進了浴室裏。
……
嗯,新婚夜,他沒吃肉。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睡在柔軟的雲朵上。
雲朵長了一隻手,撫著她的後背。
很溫暖。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