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衝著他報仇,難怪你對他恨之入骨。你有什麼計策可化解眼前的危機?”
遼牙狡黠一笑,附在國王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國王臉上展露了滿意的笑容。
這兩人在那裏淡定地密針著陰謀詭計,陪同國王觀賽的傑尼公爵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是國王的親弟弟,是聖羅城的統帥,負責國王的安全。
“鋼弩手呢!”傑尼公爵大吼。
圍牆上的鋼弩手們沒個反應呀!全都東歪西倒不醒人事。一兔一鴿的兩隻妖怪朝著傑尼公爵做鬼臉,傑尼公爵的視力太差看不到,不然一定會氣得鼻孔噴煙。
晃然間,木蔚來已經衝到國王麵前,守在國王身邊的護衛們以為他要行刺,紛紛拔劍上前。木蔚來一揮劍,他們還沒看到劍光,手中的劍隻剩下半柄,另外半柄落地了。在場的瞠目結舌,這是什麼速度?
“木蔚來,我可是喝過你妹妹的喜酒。你也真是的,沒事呆在紅蓮國安安份份過日子便好,幹嘛山長水遠跑來綠耶國生事?”站在國王旁邊的遼牙說話了。
正是眾人懼怕著木蔚來的劍會揮向國王時,木蔚來卻把劍收起來,雖然自己不是這個國度的子民,可是破壞秩序,冒犯國王的確是不對的,於是他在國王前跪下行了個禮,道:“陛下,請恕小民冒昧,擾亂比賽秩序的人是我的朋友,懇請陛下念在她年紀尚幼不懂事份上,放她一馬。”
跟在後麵的小白差點沒撲倒,心裏大叫:我的主人哇!把人搶走便是,幹嘛跟他們講道理?
“你覺得有資格跟陛下談判的資格嗎?”遼牙冷冷地嘲笑。
木蔚來並沒有理會遼牙的話,他的眼睛隻看著國王。國王是他說話的對象,遼牙不是。因為有沒有資格跟國王談判,不是由遼牙決定的。
他當然認得這個遼牙。雖然這個人在興雲莊常常冷不防冒出幾句驚人的話,往往都很有道理。海蛟設的局,幾百人到最後隻剩下沒幾個人存活。他是其中一個,他的本事自然了得,不過由始至終,發生那麼多事,這個遼牙始終冷眼旁觀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是他的立場。遼牙的眼睛是紅色的,遼牙是妖怪。
國王道:“既然足踏我國,就應當遵從我國的法度。你的朋友犯的是死罪。你願意替她贖罪嗎?”
“隻要國王肯放了我的朋友,我願意代替她接受處罰。”木蔚來把黑曜寶劍放在地上。他心想,現在不知道這國王把小伊藏到那裏去,如果來硬的,恐懼會弄巧反拙。如果能把小伊換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年輕人,五日後到塔利亞皇宮參加晚會吧!你身上有一樣東西,可以換取你朋友的性命。”國王道。
“是什麼?”木蔚來怔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讓國王如此在意?手裏黑曜寶劍?懷中的青花葫蘆瓶,還是背上的古琴?既然自己身上有,為什麼不現在交換,而要等到五日後才交換?木蔚來滿腹的疑問,可國王並不打算解答。
“你來了自然就知。相信使用黑曜寶劍的人是不會失約的。”
國王的眼神懾人而有說服力,這與荒淫無度的史夫或狡詐陰險的烙佚不同。木蔚來相信這個國王是不會食言的。
“我一定會來的!”木蔚來道。
“你退下吧!”國王道。
誰都相信,這個“刺客”要是刺殺國王,這裏沒有一個人能有那個速度阻止他,而且這個刺客身後還站著一個一副臭臉的同夥,對國王的態度甚是藐視。
誰都不敢相信,國王三言兩語,就把這兩個刺客打發走了。不愧是王者,於是在眾人心中國王的地位更加光芒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