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兵器?
寧輕顏眉眼轉動著,嘴角流露出淡雅的笑意來,立刻起身,將手中的醫書放在了一旁來,“那我便去看看,好久沒見到三哥了!”
她即刻起身,駕上了馬車,立刻奔向了水月宮。
水月宮是在邪字區。
慕容邪本身就是喜愛兵器,也就是煉製兵器的地方,他手上的那個鐵血寒爪就是在那兒煉製而成的,在江湖上也算是打響了名堂了。
寧輕顏駕著馬車很快便去了水月宮,她掀開帳子來,臉上流露出淡然的笑意來,手上還包裹著那小爐子,十分的火熱。
她下了馬車,杏兒跟在了她的身旁,陪著她走了進去。
水月宮原名其實為寒血堂,專門煉製各種兵器的,但是這慕容天過來了一次,看著這匾額便皺起眉頭,即刻改成了水月宮,意思就是為了讓他減少一些戾氣。
走進了水月宮內,四處都是生冷的石頭的擺設。
花卉草類倒是很少的,這也是慕容邪的意思。
寧輕顏走了進去,四處瞧了瞧,外麵守著的丫鬟仆人皆是給她請安。
她倒是問道,“三哥呢?”
一個丫鬟引著她走進了內殿裏麵。
寧輕顏一步步地走了進去,臉上滿是歡樂的笑意來,嘴角還勾勒出淡雅的笑容來,“三哥?”
慕容邪去哪裏了?
她剛走了進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住了。
那泛著血光的缸裏麵居然浸泡著很多的兵器,泛著寒意,血腥氣在寒冷的空氣之中仍舊是那般的清寒。
慕容邪正拿著一柄滿是帶血的劍來,泛著寒光,他冷笑了一聲,隨之說道,“你怎麼來了?”
她來了這麼地湊巧,他正在拿血祭劍!
寧輕顏嘴角彎彎,看著那閃爍著寒光的寶劍,不禁說道,“三哥當真是有意思,拿著人血祭劍。”
慕容邪看了她一眼,那般地清透,清媚極了,仿佛是寒雪之中綻放得雪梅一般,又如同曇花一般,極為地美麗。
“鳶兒不怕?”
寧輕顏柔柔一笑,她經曆的可多了,這點怕什麼?
“三哥,今個過來我是要問你一件事。”
慕容邪略帶邪佞的眸子勾勒出危險的氣息,“鳶兒要問我什麼事?”
寧輕顏想了想,對著身旁的杏兒說道,“下去守著,別讓任何人過來。”
杏兒便下去了。
慕容邪臉上全然都是暖意,不過是不顯山不漏水,“你說罷,我這裏的人嘴都很牢。”
寧輕顏沉了下眸子來,最終說道,“今個大嫂過來了,說是皇上有意要招我入宮,不過你也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
慕容邪將那寶劍繼續放入了血水之中浸泡著,“若是大嫂說的,那皇上就是看上你了。”
看上她了?
寧輕顏回想起來,她不過就是和那皇上有過一麵之緣罷了,她都忘記了那皇上長得什麼樣子。
“三哥,我不想去後宮,你給我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呀!
慕容邪倒是看了她一眼來,“既然不想入宮,那為何在群芳宴出盡了風頭,而且還讓這司徒歆兒被打入了後宮。”
這句話一說出來,倒是讓寧輕顏一震。
她以為她做得已經很隱秘了,沒想到卻是如此。
“三哥這是生我的氣了?”
慕容邪冷笑,“我就是在想,鳶兒一直以來是真傻還是假傻?”
寧輕顏說話幹脆利落,“以前是真的。”
以前所有的感觸都是那樣的真實,甚是在他烤兔子肉的時候,她甚至以為那是她的夫君。
這都是後來回憶起來,才知道自己形成了這麼多的錯覺。
如今,她在慕容邪眼裏分明看見了不信任。
寧輕顏眸子飄過一絲光彩來,“三哥,你不信我?”
慕容邪刀削般的容顏仍舊那般淩厲,不過眼底的戲謔的……神色卻是不言而喻的,他一步步地朝著她走了過來,隨即說道,“鳶兒,你以前叫什麼?”
他怎麼突然說起這件事情了?
寧輕顏察覺到有些危險來,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來。
“三哥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慕容邪一步步地逼近她,直到將她逼近了牆角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怎麼?不想說?”
寧輕顏臉色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編個名字。
慕容邪卻一把抓著她的衣領來,“不想死就跟我來!”
寧輕顏急促地呼吸了一下,隻好忐忑地有著,跟隨他走進了裏麵的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