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要是知道修煉玄陰訣會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我肯定不練。”張凝雪這樣說道。
“現在也不錯啊！”
陳墨笑著說道：“修煉玄陰訣雖然有很大的副作用，但這門法訣，無疑是很強大的。如果你當初沒修煉玄陰訣，今天也沒有這個修為。”
“那可未必。”張凝雪反駁道：“當初我要是照著我師傅給的法訣修煉，到現在也肯定不弱的。”
“你還有師傅？”陳墨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張凝雪是獨門獨派，自力更生的呢！
“當然有，不過她已經過世好多年了。”張凝雪道。
“那她給你的是什麼法訣，為什麼你不練下去，反而要修煉玄陰訣。”陳墨看出張凝雪不願意談及師傅的事，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玄女心經。”張凝雪也沒有隱瞞，說道：“這門法訣不比玄陰訣弱，也一樣隻能女人修煉，但有個限製條件，就是修煉了這門法訣之後，一輩子都不能跟男人……”
雖然張凝雪沒把話給說完，但陳墨還是懂了，“所以你就轉而修煉玄陰訣了對吧！”
張凝雪看了陳墨一眼，說道：“當時我不懂，隻覺得那門功法有限製條件，心裏很不舒服，所以我瞞著師傅，偷偷修煉了撿來的玄陰訣。”
陳墨道：“撿來的……”
張凝雪道：“嗯，路上撿到的，沒想到真的能修煉。”
陳墨汗了一下，“幸虧你修煉的是玄陰訣，要是當初修煉了什麼玄女心經，那可就要做一輩子的老……”
張凝雪打斷了陳墨的話，瞪眼道：“攤上你這混球，我還不如當一輩子的老……那個啥。”
“哎，張凝雪，別人怎麼說我都行，就你不可以。”陳墨指著張凝雪的心口，說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哪裏混球了。我又是給你免費打工，又是給你投資做武者獎勵，還創辦了淨化道館，將臨江市的散修都給集合起來，方便你管製。這天大的功勞，你給我發過獎勵嗎？”
“我當然給你發過獎勵了。”張凝雪道。
“你什麼時候給我發的獎勵？”陳墨摸不著頭腦。
“我之前不是讓你做了一天大爺，任你使喚嗎？而且我還帶你回了老家，和你一起遊山玩水，這就是獎勵。”張凝雪振振有詞的說道。
陳墨一想，還真覺得是這個理。他想了想道：“張凝雪，我跟你打個商量，我再給你投一千萬，你再讓我做一天大爺。”
張凝雪隻吐出一個字，“滾！”
陳墨當然沒滾，轉而問道：“那這次你打算怎麼獎勵我？”
張凝雪道：“你帶來的這些人又沒什麼用，我憑什麼給你獎勵。”幾
陳墨冷笑了起來，“沒什麼用？張凝雪，你可別睜著眼睛說瞎話，咱倆都是明白人，知道這些薔薇門武者的作用。別的不說，單單是說董偉那八個內勁巔峰長老，就是一股很大的戰鬥力了。更別說他們還掌握著薔薇門的失傳武技，功法等。這些可都是無價之寶。”
張凝雪麵色不改道：“這些人是有價值，但他們也是禍根。我收編了他們，那薔薇門的仇家，不就都衝著安全部門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