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茹是誰,她是外語學院的係花,是郭凜的女人。
郭凜是誰,是臨江著名企業郭氏集團的少爺。
郭氏集團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很多圍觀的群眾並不清楚。
不扯那些遠的,就說學校裏新建的兩棟千萬級別的教學樓,就是郭氏集團全額捐款資助的。
這幾年來,臨江大學與郭氏集團兩者間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否則以郭凜的高考成績,怎麼可能進入這所著名的大學。
有錢,有勢!
這兩個詞用來形容郭凜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再適合不過。
身為郭凜的女人,鄭茹自覺高人一等,性格也日趨變得扭曲,不僅高傲自大,更是目中無人。
現在竟然被人當眾打臉,她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鄭茹怨毒的瞪著陳墨,仿佛要用目光將他千刀萬剮。
她嘴角帶血,麵頰微腫,但依舊囂張的罵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你真敢動手,你TM知道老娘是誰嗎?你TM知道郭氏集團有多麼恐怖的能量嗎?你這是在自找死路!”
“我管你是誰,敢欺負小雅,我就不可能放過你。”
陳墨不以為意的拍了拍手,一臉嫌棄道:“另外說一句,你這皮膚不大好,脂粉抹得也挺厚,打下去就跟拍牆麵一樣,又糙又澀。說實話,打你我都感覺自己手疼。”
“你……”
鄭茹氣得吐血,如果可以,她真想衝上去跟陳墨拚命。
抓花他的臉,挖掉他的眼睛,把他蛋蛋給敲碎,讓他做個又醜又瞎的活太監。
可惜她做不到,更沒有人幫她這樣做。
剛才跟著她的那兩個小跟班,早已經跑的沒影了。
她們樂意跟著你一起吃肉,可不願意跟著你一起挨揍!
“陳哥,算了算了,我們趕緊走吧,不然學校要來人啦!”
安清雅上前拉了拉陳墨的衣服,小聲的說道。
看著她稍顯淩亂的頭發,還有臉上那未消的紅印,陳墨的怒火壓根就沒法消弭,哪裏能就這樣算了。
徐麗麗也附和著勸說道:“學弟,可以了!這一巴掌算打回來了,你就別在這裏跟她打口水仗。哎,也不知道學校知道了這事之後,該怎麼處置我們!”
陳墨還沒說話,鄭茹聞言,就當先冷笑起來,“現在知道怕了,擔心學校處置?我告訴你們三個,今天這件事情沒完,你們誰也跑不掉!”
放完了狠話,鄭茹從地上爬起來,心中卻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行離開。
這郭凜恐怕是趕不過來了,為避免再挨巴掌,還是走為上計,別跟這個畜生一樣的男人硬碰硬的好。
可她雙腳剛動,就一頭栽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差點把前不久剛做的鼻子給摔歪了。
怎麼回事?
腿怎麼那麼麻?
鄭茹動了動,駭然的發現,自己的一條腿竟然失去知覺了。
陳墨咧嘴笑了起來,“你剛剛說,是誰跑不了啊!”
之前為了阻止鄭茹踢安清雅的時候,陳墨扔出了一根銀針,就紮在她大腿的穴位之上。
雖然那根銀針在陳墨抽她巴掌的時候就給她順手拔了下來,可上麵附著的一絲玄陽真力卻還殘留在穴位中。
鄭茹這條腿,至少也要麻痹半個小時才能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