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掌聲漸息,陳墨才開口問道。
這倒不是他留戀環繞在掌聲中央的滋味,而是大家的掌聲太響亮,他就是說話,趙秋硯也聽不見。
要是說完就擅自坐下,那樣對趙秋硯也不禮貌。
昨天在飯館裏,趙秋硯的身份是他的病患。
今天在教室裏,趙秋硯的身份是他的導師。
這一點,陳墨是拎得清的。
“坐下吧,下課後到辦公室來找我。”趙秋硯咬牙切齒的擺手道。
有了陳墨這麼一出,趙秋硯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講的了。
話都被陳墨給說完了,還引得大家熱情鼓掌,趙秋硯還能再說什麼!
接下來,趙秋硯親自定了一個比較順眼的男生當臨時班長,又挑了幾個臨時班幹部,讓他們幫忙領取發放課本。
之所以是臨時,是因為明天這兩百多號人還要分班級。
到時候劃分一班和二班,她隻擔任一班的教授導師,不對二班負責。
所以這樣的任命,也可以說是臨時抓壯丁。
陳墨沒有被抓到,此刻他正跟亦步亦趨跟在趙秋硯的身後,看著她修長的雙腿走動,盈盈一握的腰肢輕扭,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實,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這樣的女人,自己竟然和她有了肌膚之親,陳墨心裏不禁YY起昨天在飯館裏給她吸魚刺的事情。
不過很快他就懊惱起來。
當時情況比較危險,他隻顧著提氣將魚刺給吸出來,並沒有來得及去感受趙秋硯那溫潤的唇齒。
哎,自己還是太過忠厚老實啊!
陳墨在心裏做自我總結!
要是昨晚郭凜龐強等人知道他這麼自喻,肯定要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忠厚?
老實?
這兩個詞四個字,別說八竿子,就是八輩子也不可能會出現在你的身上啊!
趙秋硯是醫學院教授,職位不低。在她這個級別,自然是擁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把門帶上。”
領著陳墨進了門,趙秋硯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坐下,金絲眼鏡後邊的一雙丹鳳眼散發睿智的光芒。
陳墨關上了門,也沒有學生麵對教師的那種畏手畏腳,而是徑直拉開了椅子,坐在趙秋硯的對麵。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趙秋硯問道。
陳墨表情無辜的說道:“不知道。”
看見他那副無辜的樣子,趙秋硯氣得怒拍了一下桌子,胸口跌宕起伏激烈,像是要突破襯衣的束縛。
“昨天在飯館裏,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陳墨看得兩眼發直。
昨天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自己挺身而出,及時出手,救人於危難之中。
熱心腸的醫生給危在旦夕的路人甲治病,而且收費合理甚至低廉,路人甲感恩戴德,更是打賞了三十塊錢小費。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趙秋硯教授,你這是在生氣嗎?”
陳墨看著趙秋硯精致的臉頰,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百看不厭,越看越好看的那種。
“昨天的事情我在當時就解釋了,魚刺卡的太深,滑進了咽喉,如果不盡快取出來,可能會劃破血管,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希望趙秋硯教授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