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有想到,歐陽飄飄兩口子,會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驚喜!她的夫君!即便,人已經忘記了許許多多,這些,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了,她的夫君,隻要人還在,就是最好的一種結果!
“那個,你們,說的,是一個事?”若是歐陽飄飄的記憶沒有出錯,她記得,這個據說是叫司徒溶於的鬼修前輩,在鎮子裏,她提到並且強調了岑梓麗名字的時候,是有說過的,前輩第一次見到岑梓麗的時候,還是在她是個小嬰兒的時候啊!可是,按照岑梓麗說的,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三四歲然後溶於,咳咳,鬼修前輩十三四歲的時候?難不成,她記錯了?
“當然是一件事情了!難不成我還會將自己的夫君認錯麼!”岑梓麗覺得,歐陽飄飄這丫頭,是見不得自己好吧!現在問這些,是在質疑她的說法?雖然,她的確挑挑揀揀了一部分事實,可是,和自家夫君有關的,能夠讓外人知道的,她可是一五一十的都說了,至於,不足為外人道的那些。她會慢慢告訴眼前隻剩下魂體的夫君的!
“可是,”她現在有些懷疑,這個之前他們百分之七八十確定就是岑梓麗夫君的鬼修,此刻確實有些,恩,不確定起來了,這,鬼修,這麼好?這麼,不一樣?至少眼前這個,咳咳,“那什麼,我聽說過一個故事啊,話說,有一個叫做公孫述的,他在蜀稱帝,隗囂派馬援去看看情況。馬援過去與公孫述同裏,關係很好,以為自己一到公孫述就會象過去那樣握手言歡,不料公孫述卻非常隆重,先在殿前排滿衛士,然後派人引著他進來,禮儀完成後,就送他去賓館。公孫述還特地為馬援用都布做了一套單衣、帽子,在宗廟裏和百官相會,還專門為他設了舊交之位。宴會那天,公孫述儀仗眾多,繪著鳳鳥的旗子,打著旄旗的騎士(前呼後擁),道路打掃幹淨,沿途布滿警戒這才登車而去。他象磬那樣弓著身子走進去,禮宴隆重來賓很多,還打算封馬援為侯並讓他做大將軍。跟馬援來的人都願意留下來,馬援告訴他們說:‘天下究竟歸誰還不一定,公孫述對於國士不是吐哺迎客,和他們商量天下大事,反而修飾邊幅,打扮得象個偶人。這樣的人怎麼能長久的留住天下之士呢?’說完就告辭回去了,對隗囂說:‘公孫述是井底之蛙,(眼光狹隘),卻妄自尊大,我們不如一心和東邊(指漢朝)交好。’咳咳,那什麼吧,你真的確定眼前這個,是你夫君?那個,備受寵愛的皇子殿下——司徒溶於?”
“小丫頭!你這嘴裏就不能留我幾句好話!這一路也沒有聽你說我多少話啊,怎麼,現在準備針對我啦!不修邊幅怎麼了,這是你這個年紀理解不了的帥氣!是吧?”說完還不忘對著一直拉著自己的岑梓麗投去一個媚眼!是的,沒有看錯!就是媚眼!雖然在歐陽飄飄這個角度看起來,就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有差別!
“是的,溶於哥哥在麗麗的心裏麵,永遠都是最帥氣的!即便現在形容不整!也是最帥的!”
小迷妹還是怎麼的!歐陽飄飄和鍾離科對視一眼,我天!有生之年還能見著活著的小迷妹,還真是,不需此行了!不過,飄飄覺得,岑梓麗大概是太過愛屋及烏了,就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衫(當然,這裏必須強調!不是他們不給他新衣裳換洗,而是,前輩他現在這模樣,就沒有辦法換洗!)再配上看著就好多年不修理的發型和一嘴小胡子!說實話,清秀,好吧!勉強,能夠看出來!不過,帥氣!也就隻有岑梓麗這女人才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地看出來了吧!至少,她歐陽飄飄還是能夠分清翻白眼和拋媚眼的區別的!
翻白眼!可是在當有人要表示厭惡的時候,才會作出主動性的翻白眼動作,是表情動作的一種。當然了,雖然,咳咳,那什麼,人快要離開的時候,也會做出這個動作!畢竟生命的本質是機體內同化、異化過程這一對矛盾的不斷運動;而死亡則是這一對矛盾的終止。人體內各組織器官的同化、異化過程的正常進行,首先需要呼吸、循環係統供給足夠的氧氣和原料,尤其是中樞神經係統耐受缺血缺氧的能力極差,所以一旦呼吸、心跳停止,可以立即引起死亡。所謂複蘇也就是先用人工的方法代替呼吸、循環係統的功能,然後再進一步采取措施,恢複有效的自主呼吸和心跳,從而保證中樞神經係統的代謝活動、維持正常生理功能。同時,積極糾正體液內環境的紊亂,使組織細胞有穩定的代謝環境,也是十分必要的。通過複蘇搶救,重建體內同化、異化這一對矛盾的動態平衡,才能複轉機體的生命活動,逐步恢複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