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三天的時候,我找到了第八層,也就是在那裏,親眼見到了那個世界裏第一隻喪屍的誕生。”那個位於頂樓的透明玻璃房,原本是沒有引起他的注意的,隻是,那裏麵種著的花花草草倒是十分稀奇,他想著一會兒遇上了飄飄,還可以送她一把來著,毫無壓力的就準備順手牽羊了。結果花了一番功夫走進了那個玻璃花房,卻發現內有乾坤,隻要在外麵看,那玻璃花房裏全是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但是隻要一進去,才會發現裏麵大大小小的擺著不少的玻璃器皿、成套的器具、看著就像是一個裝備十分高端齊全的實驗室,當然,那個時候的他是不知道那些所謂的高端醫療器械、實驗室啊什麼的。隻是在後麵的幾年裏,聽說過,還見過不少,所以,回想起來才會覺得那個花房是個特別的實驗室。
“我在頂層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實驗室,你想啊,憑你夫君的身手,那是輕而易舉的就混進去了。之後,就發現了那個實驗室裏麵,有許多個一人高的玻璃器皿,上麵密密麻麻地插滿了管子。每一個器皿裏麵都關著一個活人,不,應該說,那些都是試驗體。那裏,沒有見到一個醫生,或者說,實驗人員。隻是不停的有液體注入那些關著活人的玻璃器皿裏麵,就在我想要靠近了仔細看看那些人的時候,有一個玻璃器皿突然從裏麵被砸爛了。出來了一個,嗯,眼睛血紅血紅的,臉色青灰青灰的男人,嗯,那個人還長著和後來的喪屍一樣的獠牙。隻是,那個人,當時還會說話,和後來那些沒有辦法交流的喪屍不一樣,那個人,就像發狂了一般,將整個實驗室裏麵的玻璃器皿都砸掉了。之後,從頂樓跳進了海裏。在也沒有了蹤跡。”
而他,也是那個時候,被那個男子製造出的混亂,吸引了許多人上頂樓,也就是因為人太多,他才會在一開始就錯過了和飄飄相見。“那些被他從器皿中放出來的人,有些剛一出來就斷了氣,有些出來就發了狂似的傷人,後來,幾乎所有的試驗體,都被前來製止混亂的人解決掉了。隻是,”除了那個男子,“就從那一天開始,陸陸續續有普通人,身體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問題,醫院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也是那一天開始,出現了人咬人的事情。不到一周的時間,就像瘟疫似的,越來越多的地方出現了同樣的事情。那個時候,喪屍就是那些傷人者的代號。”而他,為了躲避頂樓上越來越多的人,溜回了他自己位於樓下的病房,但是,在感覺到飄飄還在樓上的時候,他想要再一次上去,卻已經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攔住了。
幾年間,看遍了生離死別,人間百態,終於在今天找到了機會,進到了樓上,找回了飄飄,至於,為什麼能夠回來,“我也不知道要怎樣回來,不過,是靠著猜測罷了,隻是沒有想到,真的就回來了。”
“不要賣關子了,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會嚐試麼?”誰還不了解誰啊,不客氣的說,科兒抽一抽嘴角,挑一挑眉毛,彎一彎眼角,她都能將他想的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現在,還敢掉她的胃口,簡直是,也不知道,末世那幾年是被誰給帶壞了,別讓她知道,知道了一定送那人幾個大耳瓜子!
“好,我不買關子,不買關子了。”鍾離科默默拉了飄飄的手,大半天過去了,這天也擦擦黑的摸樣,他們還是盡早回到山洞比較好,幸好,山洞裏邊還有不少中午剩下的吃食,對付個一餐是夠的。這一晚,得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還得開始忙著在這連理樹下搭建他們的房子呢。
“你記得,我和叮當簽訂的契約麼?”
一聽還有自己的事,原本跟在主子後邊慢悠悠走著的叮當瞬間提起了精神,默默地快跑了幾下,近距離的跟著主子,想知道,這兩人修煉,除了給他們護法,還有自己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