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洛克先生唯一的孫子,就算他真的犯了大錯,甚至在背後捅了洛克先生一刀,洛克先生也會保住他。
但是他艾克就不一樣了,說到底,他也隻是洛克先生身邊的一顆棋子,一顆隨時可以被犧牲的棋子。
如果真的將真相告訴洛克先生,難保洛克先生不會在一氣之下將他殺了。
又或者說,洛克先生殺了他,可以滅口,保證夜冥寒做的事情不會被其他人知道,這樣更便於夜冥寒今後得到洛克先生手下勢力的人的認可。
艾克想到這些,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這個時候似乎隻有夜冥寒才能夠保住他的小命,他暗暗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屬下願追隨大公子。”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放心吧,按照我說的做,會保你安然無恙。
不過,希望你將來不會像此刻背叛我父親那樣背叛我。”
夜冥寒冰冷的眼神如同來自地獄,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警告。
艾克嚇得身體暗暗抖了一下,他甚至有一種感覺,或許眼前這為大公子將來會成長成為一個比洛克王先生更狠的人物。
夜冥寒邪魅的笑了笑說:“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艾克躬下身子對著夜冥寒說:“大公子請將,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夜冥寒看和艾克說:“我要你回去和我爸爸報告完事情之後,就去幫我查找一個人的下落。”
夜冥寒的話剛落下。艾克便說:“大公子要找的可是白小姐?”
夜冥寒忽然對上艾克的眼神說:“你知道沫沫在哪裏?”
艾克搖了搖頭說:“這個屬下不知道,因為綁架白小姐的人是小姐,珊琳小姐的人把白小姐獻給了洛克先生的。”
夜冥寒皺眉,看來珊琳對白沫還是存了狠毒之心,想要痛下殺手了。
不過珊琳知道爸爸需要白沫來牽製他,便隻是要了白沫的人。
夜冥寒說:“知不知道珊琳的手下的那幾個人在哪裏?”
艾克搖頭說:“死了,白小姐被男幾個帶會風螺島的時候,那些男人就被洛克先生殺了。”
“你是說白沫來過風螺島?”夜冥寒忽然問了出來。
艾克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夜冥寒為什麼會忽然這麼激動,但是艾克知道,此時的夜冥寒貌似興奮了不少。
夜冥寒站了起來說:“走,我們會風螺島。”
“大公子,您的傷……”
“不礙事,這點小傷,我沒放在眼裏。”夜冥寒說完就打開了門。
艾克隨後根這出來了。夜冥寒對著艾克使了使眼神,艾克會意。
便對著那些保鏢和小弟們走去。夜冥寒站在穿後麵的甲板上。
隻聽到了一陣槍響,夜冥寒勾起了嘴角,這個艾克辦事還真的很利索。
夜冥寒看著大海的方向自言自語:“沫沫,等著我,我會來救你的。”
此時,某便不知名的大海上。無垠的大海上,此時已經是晚上。
天空忽然下起了暴雨,海浪一浪高過一浪,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席卷。
白沫躺在床上,看著外麵漆黑的夜空,烏雲將星空遮蔽,不透一點兒光。
外麵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夾雜著警哨的聲音。這場暴風雨似乎讓船上的人都有點緊張。
從白沫醒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天時間了。這四天裏,沒有一個人跟她說過一句話。
每天早中晚三餐被人直接送到房間裏,看著她吃下,然後將盤子收走。
因為是在海上,白沫即便是逃出了房間,也沒辦法離開這艘大船。
白沫感覺自己是被孤立在了另一個世界,沒辦法找到任何人可以帶她離開。
無邊的黑暗吞噬著白沫的意誌力,讓白沫的心一點點變得絕望。
但是白沫知道,這是洛克在整她。如果白沫真的隨了洛克的意願,那麼洛克就會很好的控製住她的。
白沫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白沫知道現在的外麵下著雨,可是她房間外麵的那些人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白沫覺得,那些人是不是啞巴。白沫在屋子裏麵活動,才站起來,房門就被敲響了。
白沫知道,大概是來送晚飯來了。白沫打開了房門,看到了一個男人,怎麼和上次送的男人不一樣了?
白沫接著接飯菜的時間看了眼外麵。白沫明白了,船上的人全部被換掉了。白沫看了眼送飯的男人說:“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哪裏?是不是洛克讓你們來的?”
男人不說話,但是白沫察覺的到,他和外麵的那些人的臉上都帶著但但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