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雄聽到這些大女兒這一臉保證的樣子,他也漸漸的放心了,然後大女兒這樣保護的肯定不會出什麼差錯的。

白正雄看了一眼白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緩緩開口:“沫沫,對於之前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並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也並沒有做到一碗水端平,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而且還挺信了白雅那個孩子的傳言竟然把你給趕到國外去。對不起,是爸爸.......是我讓你受苦了。”

白正雄原本是想說爸爸兩個字的,但又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立刻又將爸爸兩個字改成了我。

白沫看到男人這個樣子,終究心裏還是有一絲不忍:“其實你不必這個樣子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和小諾始終是你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我們這麼多年一直在忍讓,目的就是想要讓我們的家人都和和樂樂的,不希望有別人插足我們的家庭。就像媽媽當初說的,他可以扮演一個母親的角色對待白雅。

但是每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丈夫一直在背叛著自己,所以有的時候她也真的很為難。但是白雅是你的女兒,她也想要對那個女人好。

但是,偏偏白雅不爭氣,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做一家人,她的目的直說是想毀了我們。”

“沫沫,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的媽媽,更對不起小諾。”

白正雄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眶微紅,在白沫的記憶裏,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麵前流過一滴眼淚,那怕是遇到過再難再險的事情,這個男人一直以高大的形象在她那心裏樹立著。

白沫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的手,笑著說:“都過去了,過去的事情我們也就不要再提了,畢竟每個人都應該活在當下,不是活在過去,我們應該展望一下未來。

我現在已經有了身孕,不適合在去公司工作了,但是隻要我處理好自己現在的這些事情,我就會好好休息,所以公司的事情還要交給你來辦,你必須要,調理好自己的身體。爸爸!”

白沫的一聲爸爸讓白正雄的眼淚立刻落了下來,他在商場上馳騁了半輩子,從來都沒有,如此感動過。

哪怕自己賺了幾十個月,他也從來沒有感覺過像這個女生在叫自己一聲爸爸來的感動。

白沫看到在這些麵前哭得泣不成聲的爸爸,他真的有些動容。

是啊,父女之間哪有什麼隔夜的仇呢?每個父母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嗎?而且這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永遠都不能割斷的。

白沫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量過這個男人了,已經過了這麼幾天,他就已經變得這麼蒼老。

時間真的是不饒人啊,不知道這個男人還能陪伴她多長時間,所以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她都不會在有這種任性念頭了。

大概是因為當了母親的緣故,心情也變得多愁善感了些。

白正雄立刻笑了出來,將菜單拿起來放到自家女兒的麵前說:“沫沫,你大早上趕出來是不是還沒有吃飯?我們先吃點東西吧。”

白沫看到這個像小孩子般高興的男人,不忍心去違背這個男人的意願,雖然她剛剛出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東西。

但是看到這個男人一臉希冀的樣子,實在是不忍。立刻答應了他,隨隨便便釣了兩個菜。

不過,飯菜上來之後,這個男人卻一直將東西往她的碗裏夾,而他自己的碗裏卻什麼都沒有。

白沫低下頭吃著飯菜,眼淚卻一滴一滴自眼角流了下來。

一些人總是要經曆一些什麼事情,才會真正明白生命的意義,如果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之前的那些事情,或許兩個人現在還在針鋒相對吧。

白正雄看到自家女兒正在默默掉眼淚,一下子就慌了,立刻拿起紙巾遞到了女兒的麵前說:“沫沫,你怎麼啦?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呀?如果不合胃口的話,爸爸再讓人重新做,你現在懷孕了可不能將就,自己一定要吃好的,這樣才對自己好,也會對胎兒好的。”

白沫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紙巾,將眼角的眼淚擦去,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這些飯菜並不是不合胃口,我吃著也非常的好吃,你也吃點,別光顧著給我家,這段時間我看你都瘦了些。是不是?我媽在家沒有給你做好吃的?”白沫開玩笑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