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眼角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就仿佛她的眼淚可以自行控製,想流就流的下來了一樣。
徐豔嬌在回到房間之後就看到了樓下,白雅去找了溫迪,她立刻敲了敲自己女兒的門:“沫沫,剛剛我看到白雅下去找溫迪了。你不想去看一看嗎?那一真的出事兒可怎麼辦?”
他們實在是太了解白雅這個女人了,就連自己的姐夫都能勾搭,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呢。
白沫看了一眼蔣琛,隨後對著自己的母親說:“媽,你就放心吧,就算你不相信白羊,那個女人也應該相信問題。
問題是什麼人。那可是一個國家的王子,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一個女人給漂亮呢。
而且在他們國家,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就像她這種想要削尖腦袋爬上他的床的人不在少數,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
徐豔嬌聽到自家女兒這樣講,她倒是也明白了:“你這麼說我也知道了,那就由著他去吧,總歸也鬧不出來什麼大動靜,但是會不會讓你那個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就算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也是他自己找的,無緣無故跑到華夏來,還跑到咱們家來長著一張妖孽臉,是想要勾引誰頂著那張妖孽臉在咱們家跑來跑去的,被別人找麻煩也是他自己活該沒關係,你若是累的話就先去休息吧。
今天中午爸爸喝了不少的酒,可能一會兒會折騰一番了。”
“行,那你看著他們一點就算放心,也千萬不要出事,我先回去看著你爸爸了。”
徐豔嬌說完就直接走開了。白沫走到了自家老公麵前,說:“哎呀,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消停呢,勾引完你現在又勾引我的朋友了。
如果換做是其他女人的話,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問題這顆好白菜可不能讓白雅這隻豬給拱了。”
“就像你剛剛說的,他是一個國家的王子,眼神還沒差到那種程度,會喜歡你這個妹妹。
而且你有沒有感覺到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對你妹妹不太喜歡了。因為你妹妹的眼神完全黏在他的身上,眼睛裏透著欲望,估計你那位朋友肯定是最不喜歡這種女人的。”
蔣琛說到,他今天中午也喝了不少的酒,靠在了自家老婆的懷裏,閉著眼睛說道。
白沫笑了笑說:“不如我們看好戲吧。他們兩個人就在樓下麵,我這個房間可以看到他們兩個。”
“我親愛的老婆大人,難道你有偷窺的行為嗎?那總歸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問題若是自己可以解決,那就讓他自己解決,解決不了,那就是他自己沒有本事。”蔣琛說到。
而且他的語氣非常的酸,就仿佛喝了一瓶山西老陳醋一樣。
白沫笑了笑說:“好吧,那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吧,你先睡覺,我在旁邊照顧你。”
“要是也是一起睡這麼大個床,讓我自己獨自睡,我可享受不了。”說完,蔣琛便將白沫摟進懷裏,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樓下,白雅已經不再哭了,他們兩個人都坐在椅子上,不過中間卻離了一個縫隙。
白雅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接進了白家,當時母親還並沒有去世,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夠級別吧,其實母親也把我養得很好,但是父親偏偏要讓我認祖歸宗,我也就隻能跟著父親來到白家了。
可是後來不知道母親為什麼忽然間去世了,他們都說母親是因為生病去世的。
但是我看得出來,母親是抑鬱成結,肯定是有人找過他麻煩。
那段時間我一直看到阿姨去找我的媽媽,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阿姨做的,也和阿姨沒有關係,因為阿姨對我很好的,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
溫迪聽到這個女人這樣說,不由得嘲諷一笑,你連話都說出來了,難道還不懷疑嗎?
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想讓我教這句話說出來嗎?
可是老子偏偏不讓你如意:“你說的不錯,伯母那個人的確很不錯,所以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更何況本來就是你的母親,破壞他的家庭,他都並沒有對你作出什麼所以見得她這種寬廣,所以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等小人之事。”
白雅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到底是哪裏出了錯,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幫著她說話嗎?為什麼現在卻要幫助徐豔嬌那個女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