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那一臉賤兮兮的樣子說道他可真想念麵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一年沒有見到這個女人了。
這個女人可真是沒良心,離開這麼久竟然都不知道聯係自己一下,可苦了他這顆相思之心呢?
白沫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著麵前的男人說:“溫迪,說實話,我真想一巴掌踢死你。說吧,來我家到底什麼事,有話說有屁放,放了趕緊滾。”
徐豔嬌聽到自家女兒竟然用這麼粗鄙的話和客人說話,當下便有些不高興了:“沫沫,你怎麼說話呢?怎麼說溫先生也是客人,你這麼說話實在是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雖然他不知道陌陌和這個溫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總不能失了禮數。
而且人家還是外國人,也不能讓外國人說咱們華夏人是一個這麼沒有禮貌的國家。
白沫看了一眼蔣琛,笑著晚上的自家老公的胳膊說:“溫迪,忘記和你介紹了,這是我老公蔣琛。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帥最溫柔最體貼的男人。
在我眼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過我家老公,我家老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好的男人了,沒有之一。”
溫迪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將她的老公都已經誇成了一朵花了,他不由得嗤笑:“沫沫,說實話,這麼些年你的眼光還真是沒變啊,你竟然找了一個這種男人當老公,真不知道你的眼神到底是怎怎麼樣的。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喜歡夜冥寒也就罷了,那個男人畢竟也是一個混血兒,長得雖然比我差一點,但也比這個男人好看啊。”
“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學校喜歡那個家夥了。”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難道不知道她家老公還站在這裏嗎?
如果這個男人把學校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給說出來,那她還要不要活了,雖然他知道她家老公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暴力事件,但是他絕對會好幾天下不來床的。
徐豔嬌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她笑了笑,對著三個人說:“你們三個慢慢聊,我去給你們切點水果過來吃。”說實話,她雖然身為白沫的母親,但是也絕對不想摻合在這裏。
畢竟這是年輕人的事情,她要是摻和進去,那就有些話不好說了。所以她給這些年輕人們留空間,把事情都好好解決了,也省得日後再麻煩。
白沫拉著自家的老公坐下,並且非常賢惠的給自家老公倒了一杯茶:“喝茶吧,這一路開車辛苦了。”
“嘖嘖,這個男人是沒長手嗎?你還要給他倒杯茶,這種沒有獨立性的男人你幹什麼要嫁給他?簡直是太吃虧了,有沒有。”
“要你管我想要嫁給什麼男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總之不會嫁給你的。”
白沫覺得這個男人管得是不是太寬了一點,她給自己老公倒杯茶怎麼了,這個男人也非要管一管。
溫迪自知自己的口才不如這個女人,索性也就不和他爭辯什麼了。
他將自己的目標轉移到女人身邊的男人身上:“這位就是沫沫的老公,蔣先生吧。”
“難道這位先生剛剛沒長耳朵聽嗎?沫沫已經把我介紹給你了,我相信隻要不聾的人肯定都可以。聽得清剛才沫沫說的話是什麼話。”
蔣琛說起話來,絲毫不給這個男人留麵子,這個男人已經追到他嶽母家來給他搗亂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給這個男人留麵子呢?
白沫給自家老公豎起了大拇指,簡直就是太強大了,有沒有。她家老公關鍵時刻一點都不會掉鏈子。如果不是還當著這個男人的麵,她早就一下子抱上去親自家老公一口了。
蔣琛感覺到自家老婆那一臉崇拜的眼神,心裏瞬間激起了一股傲嬌的感覺。蔣琛看了一眼溫迪:“溫先生,不知道你是哪個國家的人。”
“A國。”溫迪說到。白沫知道,如果論身份地位的話,蔣琛的確不如溫迪尊貴。
因為在A國,溫迪可是A國的王子。所以之前在電話裏溫迪說她家老公不如他的身份地位高,說的就是這一點,一個國家的王子怎麼著也比一個城市的小小豪門高貴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