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總是個老滑頭,他知道怎樣才能抓住別人的命脈,這個大小姐雖然是董事長的女兒,未來的繼承人。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這些元老級的人物事絕對不能狗開除的,畢竟他們曾經也是和他父親一起奮戰過的人。
如果這個女人上來就傷了他們這些董事們的心的話,那麼他們就會直接對公司抱有失去信心的狀態,他們也絕對不會負責這個女人當上董事長的。
就算日後這個女人繼承了她父親的位置,這些人也一定不會再盡心盡力。
白沫笑了笑,這個老滑頭還真會推卸責任啊,他這還什麼都沒說呢,這個男人就已經準備了一大堆的話,想要套路他,他真認為自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所以才在這裏用這些話來嚇唬自己嗎?
那這個男人還真是小看了她這個人的耐心了。劉總,不知道為什麼麵前的這個小丫頭會忽然間笑了出來。
這些話如果放在別人的身上,一定會惱羞成怒,更何況是這麼一個草包大小姐,但是這個女人為什麼並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生氣而走掉呢。
白沫看了一眼劉總說:“劉總話說完了嗎?如果劉總說完的話,那麼接下來這些話就由我自己來說吧。”
說完站了起來,靠在了桌子上,眼睛盯著劉總看:“劉總,你是不是特別覺得我是一個什麼都做不好的人,一事無成的小丫頭仗著自己是白氏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就可以恃寵而驕,隨隨便便到白氏去上班。
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並非一個這樣的人。你了解我嗎?對於外界的那些傳言你就相信嗎?
你根本就沒有從頭到尾的了解過我,又怎麼能隨便的下定義呢?不過我對劉總你可是非常的了解呢,雖然我不在公司,但是我也絕對不會道聽途說,聽信外界的傳言而相信那些事實。
所以我就回去做了個功課,將公司所有的董事都了解了一遍,而劉總總是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個。”
劉總聽完白沫的話之後,不由得身體一怔,什麼叫做特意回去做了一下了解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白沫看到劉總貌似額頭冒汗了,她笑著說:“劉總不用緊張,我隻是做了大致的了解而已,至於某些細節我還並不知道。”
劉總立刻抬起頭,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大小姐說這話我就不懂了。我在公司一直兢兢業業,我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董事長,無愧於公司,所以不管大小姐怎樣了解怎樣調查,我都是問心無愧的。
但是我倒是好奇大小姐到底對我有了解多少,我倒是想要洗耳恭聽一下。”
白沫邪魅的嘴角勾了起來,對著麵前的男人說:“既然劉總都已經要求讓我將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那麼我又怎麼會讓劉總失望呢?”
說完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個檔案袋子摔在了桌子上。白沫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非常嚴肅,沒有了剛才那談笑風生的樣子。
“劉總想知道這個檔案袋子裏麵裝的是什麼嗎?我們家公司是主修建築係建材的,所以我們家公司需要大量的建材和貨物。
我記得劉總當初就是管了我們公司的一些建材吧。當初這批建材是您親自過去運押的,但是我聽說這批建材進的材料是從您妻子的侄子那裏進來的。
光成本價就比其他建材高了不止一倍,你說這些錢是不是進了你自己的腰包?”
“不可能大小姐,就算您看不上我這個人也絕對不可以做出這些事情來汙蔑我。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當然不會承認了。”
劉總還是死鴨子嘴硬這些是絕對不可以承認,一旦承認了,那麼他在這家公司就絕對呆不下去了。
他辛辛苦苦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可以讓自己的家庭能夠更上一層樓,可以讓自己的錢才可以更加鼓嗎?如果他離開了這家公司的話,那麼他一切的功成名就都會煙消雲散。
白沫冷笑:“劉總不承認呢,沒問題,我這裏可不止這一件事情呢。你也知道白氏企業曾經在東郊區建了一座別墅莊園,可是為什麼這些別墅又重新拆了重新蓋的呢?
我相信劉總比我更清楚吧,就是因為劉總扣得太嚴重,資金不足,進來到材料都是殘次品。
在我父親檢查過程中發現了瑕疵,所以我父親親自出資讓這些別墅拆了重新裝修的。
而那一次的材料以及進貨都是劉總您監督幹的,當時我記得有一個人被我父親開除,並且受到了法律的製裁。我相信那個人絕對是替劉總您頂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