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說的這話我不明白什麼意思,能不能說的簡單通俗一點,這樣也便於你我了解。”
淩梟開始裝傻充愣,之前的事情他不想解釋過多,但是他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能抹去。
任何事情都可以抹去,唯獨感情不可以。白沫沒有想到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竟然還給她裝傻充愣。
“既然淩先生不懂什麼意思,那我不妨開門見山了。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心理是想什麼,但是你想要奪走球球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
這幾年之間雖然姐將球球獨自撫養長大,你沒有參與過一莊一件事,所以你也沒有資格和她爭搶撫養權。
就像今天這種情況,你不請自來,完全打亂了她們母女的生活軌跡,你覺著你現在的存在是對於他們來說是對的還是錯的?”
白沫幾句話,將這些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淩梟皺了皺眉,他沒有參與過這個孩子童年的確是他的過錯,不過有些事情也並不是他想的,甚至在這之前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
“我想白小姐應該是誤會了,我並沒有想要和她爭過撫養權,但是這孩子也的確是我的,不是嗎?”
淩梟說到,血緣是唯一,他們過不斷的牽連,隻要這個孩子是他的親孩子,他就一定會負責到底。
“哈哈,淩先生,但凡你有點眼力見兒的話,就知道雪妍姐根本就不想見到你,不是嗎?
如今你到這裏來,隻關注在孩子身上了,完全沒有考慮過大人的感受。
“白小姐,你不覺得這件事情你管的實在是太多了嗎?就算我有沒有那個女人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孩子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利撫養她,但是我並沒有想過要爭搶她的撫養權。”
自從上一次在遊樂場見到這個孩子之後,他就覺得這個孩子一定是他自己的親骨肉。
因為血緣之間的聯係是有一種說不透的感覺。而且他也偷偷在幼兒園見過這個孩子,越看越喜歡。
就像今天的時候,他也能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可是蔣琛給他打那個電話說球就出車禍了,需要輸血。
他立刻便放下工作趕來這裏了,因為當蔣琛說球球出車禍的時候,他的心裏就慌亂的不行,大概這就是父女連心吧。
白沫笑了笑:“淩先生,我不管你和我家老公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你必須尊重一個女人的決定。
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便插手,但是如果你做了傷害雪妍姐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兒了。”
他們這些臭男人憑什麼以為所有男人傷了女人的心都可以得到原諒?他們隻知道自己的行為讓自己心情舒服了,卻永遠都沒有考慮過女人的感受。
而且,他們男人在床上拎起褲子就走了,卻從來都不知道女人過後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淩梟看著這個女人,一副委屈的就要哭了的樣子,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原本以為這個弟妹和那個女人隻是普通的朋友,之前幫忙完全不過,就是因為朋友上的關係才會這樣說。
但是如今看到她這一副委屈要哭的樣子,他就知道弟妹和那個女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白沫歎了一口氣,擦掉眼角的眼淚對著麵前的這個淩梟說:“淩先生,我之前說了這麼多,不過是想要告訴你。一個男人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你可不能因為球球是你的女兒就奪走球球。
對你來說,你隻是多了一個女兒,對於雪妍姐來說,那就是要了她的命。”
“五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嗎?”淩梟不知道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個女人和季雪妍關係這麼好的話,應該多少都會了解一些五年前的事情吧。
“我當然......我當然不知道了。五年前我還對雪妍姐並不是熟悉,所以五年前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白沫差點就說漏嘴了。
五年前自己還在國外上學呢,又怎麼可能和季雪妍認識呢?
不過還好,這兩個男人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否則穿幫了,她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難道真要和他們兩個人說自己就是蘇靜,而這個白家大小姐是因為跳海自殺已經死了,她才靈魂穿越到這個女人的身上嗎?
就算她將這些話全部都說出來,估計也絕對不會有幾個人信道,或許還會把她當成精神病一樣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