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白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呢?”
雲沭的桃花眼對著白沫拋了一個媚眼兒,白沫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這還是一個男人嗎?
“咳咳咳,那個雲先生,你說話就說話幹什麼拋媚眼啊,你又不是一個女人,我感覺泡麵也隻是女人才會做的事情,你一個大老爺們做出這麼事情,你不會覺得很娘嗎?”
白沫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了,直接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雲沭挑了挑眉,這還是有女人,第一次敢說他娘呢。
雲沭摸著自己的下巴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嘖嘖,我說本小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說我娘呢,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我向他們拋媚眼,我都不給他們機會,可是我給你拋媚眼,你為什麼就看不上呢?”
白沫汗顏,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自戀,而且還是非常的自戀。
“雲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我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別的男人有這種感覺呢?
如果雲先生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我還有事。”
白沫說完,就直接從雲沭的側身離開了。“喂,大小姐,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恐怕不太好吧?
怎麼說在之前我也救過你一命,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可能已經......瞧我這話說的白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是不會有事的。”
有些話點到即止為可,所以這個女人隻要聽到這裏,就一定知道自己對他有恩,所以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離開的。
白沫回過頭,看了眼這個人說:“雲先生,那就這樣吧,我請你吃頓飯吧,來回報對上次的恩情。
雲城最好的酒店隨便你挑,隻要你想去哪裏吃飯,我一定請你去吃。”
雲沭笑著走到了白沫的身邊,一雙桃花眼再一次對他拋了一個媚眼兒:“白小姐覺得自己的生命值幾頓飯呢?”
“你......”白沫簡直是要無語了。
這個男人情商不是一般的高啊,想要糊弄他恐怕不是這麼容易的。
白沫笑了笑說:“說實話,我這個人命很賤的,其實隻值一瓶水的錢。如果雲少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直接給你買瓶水。
當然,這也隻是在我看來,如果雲少隻是想要讓我來回答的話,我或許連一瓶水都不值呢。”
雲沭快被這個女人氣死了,被這個女人或是不說,如今讓她請吃飯,竟然還正麼推脫。
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竟然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竟然說得這麼卑賤。這還是他頭一次聽到女人這麼貶低自己呢。
雲沭走到了白沫身邊,臉慢慢的靠近這個女人。白沫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是想要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想非禮她嗎?白沫當下便推開了這個男人。
“噗,哈哈哈哈。每一次在你麵前都是我吃虧,如今終於看到你這種慌忙的樣子了。這一局我獲勝。”
雲沭看到這個女人的這種窘態,覺得心情大好。“無聊。”
白沫嗯嗯地吐出一口氣,果然不能和這個男人在同一個空氣下,她覺得會被這個男人的臉皮給厚死。“哈哈,好啦,不逗你了,話說你胳膊的傷沒有事了吧?
上次看到那把刀子在你胳膊上劃了一個口子,我還挺心疼呢,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若是在胳膊上留下一條難看的疤的話,那可就可惜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哭鼻子的。”
雲沭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語氣裏卻透著關心,白沫自然是聽得出來的。
“留疤是肯定留疤的,畢竟傷口那麼深,我也不指望它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白沫畢竟也是一個女人,對一個女人來說,自己的容貌當然是最重要的,雖然知道上班沒有留在臉上。
但是胳膊到夏天的時候也會經常穿涼快的衣服的,一個女孩子胳膊上露出一條這麼難看的疤痕,自然是不會很開心。
“這不是白家大小姐蔣家的三少夫人嗎?今天怎麼和其他的男人在這裏打情罵俏呢?
按理說最愛出軌的人應該是你的丈夫不是嗎?怎麼你也淪落到出軌的這種事情上了?”
說話的是冷蓮雪,當然,她的身邊還跟著陸清遠。白沫覺得今天就不應該出門,就應該聽蔣琛的話,在家裏好好養自己的傷幹什麼非要出來給自己找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