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徐家的人,並不惦記白家的財產,但是她也絕對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私生女,這些東西都是她女兒的。
白沫皺了皺眉說:“媽,後天我要回家吃飯,你想辦法把那個女人也給叫回來,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爸爸知道。”
“你已經想到辦法要對付她了嗎?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媽媽去做。”徐豔嬌說到。
白雅現在可是想方設法想要回到白家呢,要不是她平時攔著,她可是天天都要住在這裏了,而現在自己叫她回來吃飯,她肯定是巴不得要回來的。
“媽,我還有事情要忙,就這樣,有什麼事情後天回去的時候再說。”白沫說到。
徐豔嬌知道現在自家女兒是非常厲害的,也就不再限製她做什麼呢,聽到說她要去忙,便趕緊掛斷了電話。
蔣琛看了一眼白沫說:“你媽說什麼?”“我必須要加快速度了,白羊那個女人已經開始在私底下聯合董事對我父親施加壓力,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整個白氏會落入那個女人的手裏。
蔣琛,我需要你的幫助。”蔣琛笑了笑:“這本應該就是我該做的。你先好好休息,我先去處理外麵的記者呂薇薇,吳導演,你們兩個在這裏守著,千萬不要讓記者進來。”
“放心吧,總裁,我們一定會好好守著少夫人的。”呂薇薇說完,蔣琛就走了出去。
外麵的那些記者看到蔣琛出來了,立刻蜂擁而至。
“蔣三少,對於您的妻子被綁架的事件你有什麼看法呢?”
“是啊,是不是您的妻子在之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會遭人暗算被綁架了?”
“您的妻子在被綁架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綁匪是不是向您勒索了錢呢?”
“對啊,像你妻子這麼漂亮,是不是和結婚發生了什麼關係?請問您能不能正麵回答我們的問題?”
某記者說完這句話講成立刻寒若冰霜,雙眼像刀子一般射向那個記者。
那個說話的記者不由得全身顫抖,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溫文爾雅的蔣琛會露出這種表情。蔣琛身邊站著言述和樓亦銘。
兩個人都覺著那個記者絕對是死定了,難道身為記者不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嗎?
被綁架事件本來就是一件非常隱私的事情,被某些人爆料不說,這些記者居然還大膽的問出這些裸露的問題,他們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啊。
蔣琛走到了那個記者的身邊,冷漠地說:“盛世雜誌社的是嗎?是張振山的手下記者啊。
就憑你剛剛問的那個問題,已經嚴重侵犯了我妻子的隱私,你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喂,蔣琛,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隻是出於我的工作隻能來問一下這個問題,難道有錯嗎?
為什麼一言不合,你就偏偏要把我送進監獄裏呢?難道是因為我剛剛的問題正好問到了點子上,您的夫人正好和劫匪發生了關係,所以你才惱羞成怒。”
蔣琛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住這個記者。
記者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根本不知道接下來這個男人會做什麼,他隻知道這個男人就像沉睡的獅子,如今被他的話激怒,就像要將他活活生撕了一般。
蔣琛邪魅的勾起嘴角,就在所有人以為這件事情沒辦法解決的時候,蔣琛卻抬起腳將這個男人踹倒在地。
“啊,蔣琛,你...你...你要幹什麼?”男人揉著自己發痛的胸口,完全沒有預想到這個男人會突然間對他出手。
在這裏的都是媒體,而且這些人都是記者,這個男人根本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卻是他失算了。
蔣琛並沒有理會那個男人所說的話,而是回過頭看著那些還在拍照的記者:“這裏是醫院,我的夫人是因為在路上被別的人的車刮了一下才會來到醫院。
對於你們說的綁架事件,不知道是哪個人和你們透露了這種話,我想說的是這種話已經嚴重威脅了我妻子的人身安全,我有權將你們直接送法院。”
“蔣先生,我們可是記者,你這麼做恐怕不合乎法律。”
“是啊,你不能拿權勢壓人,我們這麼做也是工作的職要,所以你這麼做完全是利用自己的能力來打壓我們這些記者。”
蔣琛冷冷的笑了一聲,看了一眼言述和樓亦銘:“你們兩個將這些記者的所有機器都給我砸掉,損失,我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