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不喜歡做這種事情,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誰喜歡啊?
他們也想平平靜靜的過著小日子,但是無奈他們都沒有上過幾天學就出來混了,混了這麼多年也做了那麼多錯事,早就回不了頭了,所以也就越做越大。
綁架,搶劫什麼事兒都做。也正是因為這樣有很多豪門,請他們做這些事情。
而且他們做綁架這種事情也並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綁架過幾次豪門的兒子或者女兒,都是勒索了一些錢出來,便將他們都放了回去。
但是他們之前綁架的那些人都是未成年,可是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
而且據他們所知這個女人的情商非常高,稍有不慎就會被這個女人給耍了的。
所以他們還是萬事小心一些,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給耍到。
“大哥,你過去找人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忘了,讓他給咱們打錢啊,咱們辛辛苦苦幹這一票也可以夠咱們吃吃喝喝幾年的了,千萬不要因為這麼一件事把咱們的命給搭上。”
“行了,我知道了咱們這一行,吃了上頓沒下頓,幹一票是一票。我先走了,你們兩個好好看住這個女人,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如果讓他跑了的話,我們不僅一分錢拿不到,還會被抓進警局裏的。這次讓怎麼辦,是的那個人可是一個真正的大老板。”
那個大哥說完就直接離開了。這個偌大的倉庫裏麵就隻剩下了三個人。
一個渾身是紋身的男人走到了白沫的身邊,歎了一口氣說:“白大小姐很抱歉,我們綁架你也不是出於我們的本意。
在現在這個世上混一口飯吃是非常不容易的,你也知道現在這市場競爭壓力太大了。
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做些這些事情了,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乖乖配合我們,我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畢竟傷害了你以後我們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話,我們可以保證您的安全。”
“嗯,嗯嗯......”白沫嘴裏被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二哥,這個女人是不是想要說話呀?不然我們這樣,他覺得東西拿出來聽一聽。
他想要說什麼吧,畢竟他是白家的大小姐,從來沒有受過這份兒,不能跟著我們受這份罪啊。”一個男人說道。
“陳四,雖然我對這個女人也有些許的同情,但是,可不能因為她壞了咱們的大事。”
“二哥,咱們做這個行業這麼些年了,每一次綁架人的時候我都不想參與,但是又迫不得已。
因為我們沒有選擇,我希望這一次是咱們最後一次了,就算不是最後一次以後,如果再有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再參加了。
我老娘前幾天去世了,她在臨死前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些什麼嗎?”陳偉搖了搖頭,並不知道他的母親和她的弟弟說了什麼。
但是他可以肯定,一個母親在臨死前說的話,絕對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改邪歸正的。
“我母親說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我做的是什麼,他隻是不說,一直想要看到我痛改前非,但是沒有想到他都已經死了,也沒有等到我改邪歸正。
所以她在臨死前說她在下麵幫我贖罪。子不教,母之過,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的緣由。”
“別說了,幹完這一票我們就退了吧,不知道大哥和三弟是怎麼想的。”陳偉說完將白沫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也將她眼睛上的眼罩摘了下來。
白沫照了照眼睛剛剛陷入也灰暗之中,現在又突然間見到光亮有些刺眼。
“你們兩個人的話我剛剛都已經聽到了,很抱歉聽到你們兩個人的秘密,但是你們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大,我又不能捂著耳朵,隻能一點一點聽了。
其實每個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卻可以選擇自己未來的道路。
這條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就不能後悔,但是你們絕對不能以傷害別人為目的來鋪自己的路啊。
如果每個人都像你們這樣自私自利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也就不得安寧了。”
“你們這些含金湯匙長大的大小姐又怎麼會了解到我們的痛苦呢?你有沒有過過那種每天隻能睡潮濕的地下室一分錢沒有,而且還被人欺負的日子嗎?
你們覺得隻會說這些大道理,根本就不了解我們的生活。”
陳四說的原本剛剛想到自己的母親的時候,他就已經很難過了,想不到這個大小姐竟然直接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他有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