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琛笑了笑,撩了一下這個女人的頭發說:“不需要和我解釋的,我相信你。不論以後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
捕風捉影的事情多了去了,他蔣琛還沒有,蠢到連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都看不出來。不過倒也沒想到這個女人,自從嫁給他就一直受到輿論的壓迫。
所有人都看不好他們這一對兒,不過這個女人倒也讓他放心,她並沒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反而表現出一副永遠不在乎的樣子。
有的時候,他真想告訴這個女人,什麼事情都不要怕,一切都有他為他做後盾,隻要他隨便玩,隨便鬧,就算是將外麵的世界鬧得天翻地覆,也有他給這個女人收拾爛攤子。
但是他知道不能這樣做,他知道這個女人雖然表麵上是一個草包,但是內心世界是一個非常精明能幹的女強人。
她不想去托付別人,或許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永遠都不服輸,隻能想拚得自己的努力來贏得一席地位。他很看好這個女人,但是他知道女人是會累的,他也希望這個女人可以讓自己休息一下。
但是看著這個女人幹勁這麼強的份上,他有的時候也不想去插手,因為他想看到這個女人在經過自己努力之後成功的喜悅。
他也想要給這個女人一些自信,就算是某些事情他在幫這個女人做,但是他也沒告訴這個女人。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自尊心非常強,如果告訴她某些事情他出手幫忙了,這個女人一定會覺得欠自己很大的情,反而會變得生分起來。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支持她鼓勵她。如果這個女人實在是有什麼事情是做不了的,他一定會出麵,這就是做他夫人的權利。
白沫被這個男人那灼灼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尷尬地笑了笑,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你在看我做什麼?這件事情,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就一定不是我。
而且我和莊珩是從小到大的朋友,我根本不會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蔣琛笑了笑說:“我剛剛就說了這些事情你不必和我解釋,現在唯一要做的是怎麼和你父母和我的父母解釋這件事情吧!相比起來,這件事情最擔心的應該就是你的父母。”
白沫點了點頭,這個男人說的不錯,現在最擔心他的應該就是自己的家人了,就算是這個男人的父母在意的也隻是名義問題罷了,從來不會真心關心她。
畢竟連蔣琛這個男人在家裏都不受自己父母的喜歡,又怎麼會在意她這個兒媳婦呢?現在唯一關心她的就隻有自己的親生父母吧!
白沫笑了笑說:“我母親那裏好解決,最重要的是我父親那裏。他剛剛給了我兩個億的注資金額,而且還有百分之三十五的白家股份。
雖然還沒有正式到我的手裏,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父親一定會再次扣押的。所以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好好處理,不然不能便宜了白雅那個女人。”
而此刻的莊珩這裏,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別墅裏麵,原本醫生剛正不阿的軍人氣息,卻非常顯得慵懶散漫。但是有一處風景卻與這個男人格格不入,那就是他的麵前正跪著一個身上發抖的男人。
莊珩玩味地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男人,笑著說:“你還是不說是嗎?”
“這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雖然是狗仔,但是也是憑著自己的良心辦事啊。所以您說的拍什麼白家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這個男人要被這個麵前的男人的氣勢給嚇到了,他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竟然會有如此淩厲的眼神。這個男人麵帶著微笑看似溫和,但是他卻是一個笑麵虎。
因為他皮笑肉不笑,眼神一直死死地盯著自己,那種感覺讓人不寒而栗。莊珩從自己的軍靴裏麵抽出一把刀子,在手中把玩。
隨後,他抬起眼睛看著這個男人說:“你知道上一次偷拍我的那個記者怎麼樣了嗎?先不說他怎麼樣了,就光光他是一個正經職業的記者,偷拍我和別的人的隱私,結果被我將他的五個手指頭全部砍下來了。”
“這.......這......這位先生,難道您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這個狗仔聽到那個男人說,把那個記者的手指都砍了下來,他的冷汗瞬間起了一身。
這個男人就像是老流氓一樣,他絕對相信這個男人可以做出那種事情來,而且他也了解過這個男人,雖然是軍人出生,但是他就像是一個痞子一樣,活脫脫的軍痞也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