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送傑氣急,就當自己瞎了眼,喂了條白眼狼就不在管他了。”
“可是沒想到過了許久,他的弟子又折法而回,給他送了許多禮品,並且誠心道歉,怎麼說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因此原諒了他,可是沒想到他會給自己的師父下藥。”
“以至於毀了竇送傑的手。”
“啊?”曉塵吃驚的捂住了嘴,“這是為什麼,他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
閆胡目光中閃過不屑,“這個人喪心病狂,他出師後根本沒有正經的找工作,沾上了賭博,輸光了這些年攢下的全部家業,還欠下賭坊一屁股債,那些都是什麼人,如果還不上錢的話就斷了胳膊,他的這個行業就靠了一雙靈巧的手,如果他這時候手被斷了,就相當於把他一輩子搭進去了,他肯定不會願意,就想了再回去然後偷偷的拿幾塊玉石出來賣了。”
“沒想到被竇送傑發現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著反正他的手也保不住了,幹脆讓竇送傑給的手給他陪葬,他的手可比他的還金貴多了。”
“他的老板知道了此事,氣的不行,就把他處置了泄憤,結果賭坊的人見他久不來還債又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找到了竇送傑身上。”
“竇送傑的手看著與常人無異,實際上早就成了擺設了,他把他害成這樣,他哪還有再給他擦屁股的道理,就不理他們,說他已經被他趕出師門了,那群人當然不應,還說要是不把錢或者人交出來,就讓他們不安生,這麼一鬧下去。”
聽到這裏,曉塵憤憤不平,“什麼賭坊,這也太囂張了!”
閆胡聞言麵色有些不自然,輕咳了一聲,“是我的。”
額???曉塵愣了愣,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話鋒一轉,“接下來呢。”
閆胡無奈的笑了笑,“當時我不知道這些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留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們每天去店麵騷擾,那個老板也是個倔脾氣,寧願關門不開店,也不願意花點錢消災,最後不知道他們從哪得到了那個人的死訊,並且查到是那個老板下的手,他們就用了這件事威脅他,把他送進了大牢,竇送傑得知後趕緊湊了錢去還賬,但是他們就想給他老板一個教訓,不要錢了,說要用他的胳膊抵了他的胳膊。”
竇送傑想盡了辦法也沒把他老板救出來,加上雙手的癱瘓意誌消沉,落到了後麵的地步。
“原來是這樣!竇送傑之所以無論有誰上門也不出手,主要是他有心而無力,而且他不願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一旦說破眾人惋惜之外有了新的事物也就忘了,相反,這樣的局麵會讓人佩服他的為人,而且對他一直保留對大師的敬重。”
“就是這樣。”閆胡道,
“那他的老板呢,真的被判了無期嗎?”曉塵覺得挺可憐這個人的,從到至尾他算得上最無辜的那個了,想幫人反而害了自己。
“那又如何?隻要沒下了地獄見了閻王,就有機會。”他這話說的很張狂,有點挑釁法律的意味。
轉念一想,以他的身份本來就是違法的存在了。
“我把那人救了出來送到了竇送傑麵前,他答應出山。”這件事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其中的難度決不一般,曉塵默默地在心底感動了一把。
說話間,那群人闖了進來,曉塵這才認出來原來那個領頭的就是鄒番無疑。
他進來後目光徑直對上了閆胡,玩味的說,“你到底還是落在了我手裏。”
曉塵聽得心中一緊,不由自主握住了他的手,鄒番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輕笑了笑,“原來是封小姐,阿南很是擔心你,不知你可安好。”
曉塵沒有說話,鄒番平靜妖孽的外表下清晰可見的戾氣,令她心中不喜。
閆胡放佛沒有看見鄒番似的,用著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跟她說話,“等會你和他們一起走吧,我死了之後,張得生定會心中大安,鄒番此人野心勃勃,他肯定會趁此機會把張得生一網打盡,而我的人早已經部署好了,到時候他們兩方元氣重傷之際,他們會把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C市就會控製在你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