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銳光吐出了一個煙圈,說:“從一開始我就在關注你。從你的那次死嬰事件開始,我就知道了,你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初學者。你的人體煉成技術已經達到了非常高的水平。但是你卻並沒有從血月這裏學到什麼,我們並沒有教給你什麼。那麼,你的這些煉金技巧,究竟是從那裏學來的?因此,我就懷疑你的身份。但是,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想到,你就是死神的間諜。”
說到這裏,高飛慢慢地向窗口的方向移去。
可是蘇菲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在高飛的麵前搖晃了一下,自己鋒利的指甲。
端木銳光笑了笑,說:“你不用動腦筋想要逃出去。因為現在,你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你還是好好地聽一聽,我講的故事吧。”
端木銳光繼續說:“但是,從卡洛的死亡開始,我就懷疑你是死神的一個間諜了。我曾經調查過你的身世,但是,發覺關於你的一切資料都是假的。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你故意掩蓋你的真實身份。而你又為什麼要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端木銳光又吐出了一個煙圈,然後眯縫著眼睛,笑著看高飛。此刻的高飛已經額頭見汗了。
端木銳光,說:“於是,我就開始試探你了。我假意派你和楚雲、蘇菲、安如煙一起去追查凶手的下落,就是為了將你的真實麵目揭開。我曾經跟在你們的後麵。結果,我發現,你竟然和死神的大管家墨蘇進行了短暫的碰頭。當然,你們所談的內容,一句不落,我全都聽在了耳朵裏。”
高飛,滿臉的驚訝,卻說不出一句話。
端木銳光,繼續說:“我知道了你的計劃,但是我並沒有急於將你除掉,是因為,我想看看你到底有些什麼手段。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在盜出了資料以後,還不罷休,竟然對幽露下手,來陷害楚雲,你的手段如此殘忍,卻是我沒有想到的。等我發現你的意圖,已經晚了,幽露已經死在了楚雲的背上。我知道,我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當我知道了你就是間諜的第一時刻,我就應該殺了你。絲毫不應該手軟,更不應該給你任何的機會。那樣,就不會有如此的慘劇發生了。”
“你還有什麼話說。”端木銳光用銳利的眼睛看著現在已經冷汗直流的高飛。
高飛咬了咬嘴唇,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還能說些什麼?的確,我就是死神派來的間諜。我從一開始,就是抱著破壞血月的人體煉成的目的來的。我不能夠讓血月先於死神煉成陸振源的人體。那筆巨款,我也不能讓血月從死神的手中搶走。我是死神的忠實部下,就算是為了死神而死,我也心甘情願。”
端木銳光拍了拍手,說:“好樣的,是條漢子。忠心為主,也無可厚非。但是,死在你手下的卡洛和幽露,卻又有什麼罪過。你已經犯下了十惡不赦的罪過。你今天的結局恐怕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清楚。另外,我想告訴你。血月可不像你們死神,那麼的目光短淺。我們的目標可不是那二十億元的酬金,而是——整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