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頭這才眉開眼笑:“前……前輩,匠神宗我會回去的,一個供奉,足矣,足矣”
匠神宗的恩怨,算是暫時得了,衛展眉這個時候,轉過臉來,看著張公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誤會,誤會,衛郎君,此前都是誤會。”張公祺麵色尷尬,向著衛展眉拱手,卻不看衛老頭。
他心中還覺得很是不滿,衛展眉弄出這一套虛頭來,分明是讓他與司空謹瑜難堪
衛展眉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是一個誤會,若是知道這位是我義父老師,想來張前輩一定不會動手的了。”
“那是,那是。”張公祺心中暗喜,衛展眉總算還有些知趣,他卻不知道,旁邊的帥士雄與孟仲虎看他的目光,已經是在看一個死人了。
“我這個人喜歡誤會,上次嵩陽宗出於誤會,傷了我的兩位附庸武者,結果嵩陽宗武神林傳秀以死還債,另外還死了十九人。”
此話一出,張公祺的臉上笑容頓時僵住,而周圍更是一片寂靜。
“現在,張公祺,你們辱我恩師義父,打他的臉,還折了他的一隻腿,你們說說,你龍淵觀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讓我滿意?”
衛展眉說話的聲音仍然很和氣,與聊家常沒有什麼兩樣,但一股徹骨的寒意卻隨著他的話語傳遞開來。那些知道衛展眉手段的人,都心中發寒,與龍淵觀有些交情的,但暗暗為張公祺擔憂。
張公祺的麵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衛展眉名聲大,他是知道的,衛展眉的事跡,也也耳熟能詳。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怕衛展眉,再怎麼說,衛展眉也隻是一個新晉的武聖,而他,則是武神。衛展眉的勢力,也隻是一個區區新崛起的勢力,而他背後,則是擁有四位武神的龍淵觀
“依著衛郎君的意思,應該怎麼做?”
“嗯?當初你們辱我老師義父的時候,打他臉的時候,折斷他腿的時候,似乎都沒有依著我的意思來吧,現在要依著我的意思了?”衛展眉冷笑:“這因為是我的至親,所以還有讓你們道歉的可能,可若不是我的至親,隻是一個普通人,被辱被打被傷害,豈不都是白挨了?”
“哼,衛郎君,這話有些過了……我龍淵觀願意致歉,這難道還不夠麼?”
“自然是不夠的。”
“那你說如何?”
衛展眉說話還是平和得緊,而張公祺的話語中,則已經帶上了蕭殺之意。衛展眉聽到這裏,又眯起了眼,然後微微一笑:“你們來了多少人,便抽多少人的臉,來了多少人,就斷多少人的腿。”
這個條件,張公祺不可能答應,但這也是衛展眉的底線,如果他斷然拒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不能說衛展眉霸道不講理了。
“欺人太甚”張公祺暴怒:“衛展眉,你不要以為能煉點丹藥鑄兩柄神兵就傲慢如斯”
“你可以選擇的是,自己將腿折斷還是我來動手。”衛展眉冷冷地道。
“何必要衛郎君親自動手,我司空謹瑜很樂意為衛郎君效勞,而且我想,這次來參與拍賣的諸家勢力,也都很樂意為衛郎君效力,誰都不希望因為衛郎君心情不好煉丹鑄劍出現什麼問題,對不對?”
司空謹瑜這話是衝著跟衛展眉一起出來的諸人說的,在這些人當中,可不隻是帥士雄這一位武聖,還有三位武神、七位武聖在此,這可都是來參與拍賣、指望著衛展眉煉出神靈寶丹與神兵利器的
他此話一說,眾人心中都暗罵了一聲“卑鄙”。
分明是匠神宗與龍淵觀有矛盾,司空謹瑜與張公祺關係緊張,可這老兒借衛展眉之勢,並且用一句話,將衛展眉之勢增長到無與複加的地步,可以說,司空謹瑜那一句話,便將天下所有希望衛展眉鑄劍煉丹的人,都綁在了一起,共同與龍淵觀為難
龍淵觀實力不弱,但對上一個匠神宗已經嫌弱,更何況是天下武者
這個時候,若是見識過衛展眉手段的,就應該立刻按他所說自斷一腿,若是個有擔當的,幹脆自斷雙腿,替下屬弟子們也化解斷腿之厄,可張公祺既沒有見識過衛展眉的手段,也沒有擔當,麵對如此局麵,他想到的隻有一件事情。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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