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想知道為什麼嗎?”
“當然”
“那得有付出,比如支付什麼谘詢費的”
“靠,要不要那麼現實啊”
“那還不得現實啊。”
“好,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想要什麼?”
“嗬嗬,告訴你可以,那你得答應在這裏多玩些時候”,這話一說口,明燃聽得隻覺得曖昧,難道這小丫頭是看上了我,便向她看去,隻見紗淼已轉過身去,麵朝著月影村,貌似對剛出口的話感到不好意思。
明燃想這村子裏女人怎麼都怪怪的,難道是看上我了,暗歎,人不能長太帥啊,便立刻轉口說道:“我是想多留下一夥兒,這裏風景多美麗,人也熱情,但是我父親和族長都受了重傷,明村的前途凶險,我怎能為了自身的享受,不顧家族的安危了”
紗淼倒也是明事理,她若有所思道:“你說的沒錯,你是個男子漢,但是你以後一定要來。”
相信任何男人也無法阻擋如此純情美麗少女的邀請,明燃一口答應下來,等家族事情解決後,會一定回到這個美麗的村子。
聽完明燃的答應,看起來紗淼很開心,明燃也暗想:“靠,我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有魅力,在學校也沒見得有女生暗戀我。”想著想著他便想到了薛芒兒,那個專治他的野蠻丫頭,不知道她現在情況如何,不知道她此時是不是正因為自己正在暗自流淚。(不過他轉念一想,薛芒兒這小丫頭估計在病房裏抱著雞翅膀在猛啃。)
紗淼開口說話打斷了他的沉思:“原因有二:第一是這月泉之下鎮壓著一隻玄獸,已近六千年了,這隻玄獸叫火烈,屬至陽之獸火麒麟,也是神界神物,主事天下之火,具有喚醒天下所有火山的能力,令天下俱焚,係天下眾多火獸之祖,被鎮壓在至陰的月泉之下,在泉底有之名喚‘血之封印’的聖劍,一直將火烈封印著,由於六千年來,月影泉和聖劍的鎮壓之力漸弱,我們兩族之人隻好再設一陣輔助鎮壓,它是至陽,我們當然要找尋至陰之物嘛,陰陽相克的道理,你肯定知道的”
明燃笑道:“原來這樣,我當多神秘啊,陣法設置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紗淼也笑著說道:“那你隻知其一,卻不知其二,你可知道這隻玄獸的秉性,嗬嗬”
明燃搖頭不知。
紗淼捂著嘴笑道:“嗬嗬,這火烈生性好色,是玄獸中唯一有三妻四妾的神物,是個風流種。”
明燃也笑道:“食色性也,沒想到神也會貪戀美色,嗬嗬,所以你們就用雌獸對它進行色誘?”
紗淼點頭不語,便大笑不止。
紗淼又說道:“這麼多年來,我們族人從北極苦寒之地,至深海深腹之地和冥界血河畔,再至雪峰之巔,不分晝夜圍捕天下至寒之獸,以構築這個陣法,借助極寒之息克製至陽之獸,我姐姐抓住了寒鴉,這陣法僅缺一角便了,火烈的後宮佳麗遍盡數湊齊了,如今火烈解禁期限將至,我姐姐和眾多族人在加緊腳步,馬不停蹄地追尋著最後一隻寒獸。”
明燃也笑道:“如此看來,這個陣法就頗有創意,構思新穎,是傳統陣法的一種發展,那第二個陣法?”
紗淼說道:“第二陣法是個大陣,常人不易察覺出來,此陣法已保護了火、月兩族數千年之久,你且聽聽村外森林裏有什麼聲音。”
明燃之前到現在一直都隱隱約約地聽到森林深處若有若無的怪聲,仿佛是那鬼獸的悲泣之聲、又如同來自地獄噩夢之中的魂囈,他點頭道:“好像有些怪聲,這是什麼,”
紗淼又說道:“你再仔細看看那片漆黑之中有些什麼?”
那黑暗中的星星點點忽閃忽閃著,四下浮動,如同漂浮在空中的燈籠般,明燃問道:“那難道不是螢火蟲嗎?或者是冥火嗎”
紗淼笑道:“你見過那麼那麼邪惡的螢火之光嗎?”螢火蟲一向是浪漫和純真的標誌,的確和邪惡扯不到一塊去。
明燃懷疑地說道:“難道是眼睛。”
紗淼點頭道:“沒錯,我們這禁地的一泉一火,讓林中眾多妖獸眼紅,千方百計想占為己有。這漂浮著的燈光卻是一雙雙的充滿血絲的眼睛,那月泉所醞釀著的月能之水,和天降之火,令他們瘋狂,令他們在村外徘徊。”
明燃接著她的話說道:“而正是這陣法令他們趨之若鶩,無法邁入村中半步。”
紗淼這才說道:“正是這以月泉和天火為中心構成的能量級很大的‘梵天月影陣’,無時無刻地在守衛著村子,月泉吸收著來自月亮的能量,天火吸收著來自太陽的熱能,並將這巨大的能量輸送到陣中,維持陣法的運行,強大的力量令妖獸不敢輕舉妄動,但無形中來自林中邪惡勢力的占有欲在不斷持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如果失去了月泉和天火,兩族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