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公子對這個也感興趣?”黑心玫瑰有壓住了徐忠明嬌聲道。
徐忠明想推開黑心玫瑰,嘴卻被對方的玉唇貼住了。剛剛趨向平穩的心又掀起萬層浪,徐忠明雙手無奈地縮了回去。
黑心玫瑰趁勢抓住徐忠明的手伸向兩體空隙最下方......
徐忠明想往回拽,卻無法控製大腦的命令和欲念。徐忠明哆哆嗦嗦觸摸著......
不知過了多久,徐忠明的心平複下來。他沒想到“男女戰爭”這麼令人興奮令人忘乎所以,猶如騰雲駕霧一般,說不出的快感和愉悅。心說怪不得男人總喜歡尋花問柳、喜新厭舊,女人水性楊花、紅杏出牆......
“公子在想什麼,是不是還在回味?”黑心玫瑰嫵媚地對徐忠明笑道。
徐忠明臉紅得宛如喝醉酒,羞答答道:“在下在想該回去了。”
黑心玫瑰摟著徐忠明的肩膀柔柔道:“如果我們天天能像今天一樣,該多麼幸福多麼快樂啊!”
徐忠明此時心潮已經逝去,哪還有那種心情,心裏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早點離開這裏。他把身體一挪,想脫離黑心玫瑰的環抱。
黑心玫瑰含情脈脈地望著徐忠明道:“公子,我們以後還能像今天一樣嗎?”
男人激情一過,就會還原本來麵目。徐忠明怎會跟一個水性楊花的女魔頭勾勾搭搭牽牽扯扯,如果那樣豈不是永遠抬不起頭做人。今天隻是形式所逼,不得而為之。就是以後佳玲聞悉,大家可以為他作證。但是如果自己與黑心玫瑰還偷偷來往,那就是自己的品行有問題了,這種他徐忠明絕對不會去做。但是此時徐忠明覺得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還需穩住黑心玫瑰。於是他對黑心玫瑰說,相信還有機會。
黑心玫瑰不自然地笑了笑。她早已料到徐忠明隻會搪塞,不會拒絕她。因為黑心玫瑰心裏很清楚,牛魔王的事情還未了,徐忠明是絕對不會得罪她的,也知道問這話是多此一舉,不過能聽到徐忠明這種回答,心上也有所安慰。
黑心玫瑰隻顧想著自己的心思,沒想到徐忠明趁她之際,已經搬開她的手把衣服穿好了。“你就這麼走嗎,有些事還沒談好呢?”
徐忠明暗責自己急於脫離是非之地,竟把天宿星君所托之事忘了。連忙向黑心玫瑰道歉。
黑心玫瑰見徐忠明暫時沒了去意,心裏竊喜。心說隻要拖住徐忠明時間越長,陳圓圓對徐忠明的誤會和恨意就會加深,如果自己運氣好的話,陳圓圓會氣得噴血,一旦二人發生隔閡,自己就可以趁虛而入。隻要再多加關懷和利誘,就能讓徐忠明對自己產生感激之情,這樣他就會再次回到自己的懷抱。黑心玫瑰不由得喜不自禁,暗讚自己聰明到家了。
“姑娘能告訴在下天宿星君的兩朵玫瑰花是誰偷了嗎?”
黑心玫瑰聞言一怔,隨即回答道:“白骨精偷襲了茶館,理所當然是她偷了。這好用想嗎。”
徐忠明繼續問她知不知道玫瑰花藏在哪兒?
黑心玫瑰嗔怪徐忠明笨的可以,她怎會知道。
徐忠明見問不出所以然來,故意裝著悶悶不樂。
黑心玫瑰見狀,恍然大悟道:“噢,我想起來了,有次偷聽到白骨精跟冷寒生說過兩朵玫瑰花的事,據白骨精說,兩朵玫瑰花根本沒用,隻能陪人說話,就像鸚鵡鷯哥一樣。就把它們丟在骷髏山一個山洞裏了。不聞不問了”一頓後,驚奇問徐忠明為何這麼關心兩朵玫瑰?
聽到問話,徐忠明猛然黑心玫瑰也是天宿星君從牽手山帶回的三朵中的其中一朵,不禁好奇起來,她為何能成精,而其它兩朵卻依然是隻有陪人說話與療傷功能呢?於是仔細打量起黑心玫瑰來。
接觸到徐忠明銳利的目光,黑心玫瑰竟然戰戰兢兢地問道:“公、公子你這、這麼看、看我幹嗎?讓人挺、挺......”
徐忠明一見黑心玫瑰居無所措的言行,猜到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意思。便裝作很意外的樣子問道:“姑娘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黑心玫瑰不由得想起古怪屋那驚奇的一幕......
玫瑰花被古怪帶到家裏後,不停地親吻她,親了花瓣花蕾都是口水。竟然忘乎所以摔了一跤,額頭硬邦邦地磕在了牆壁上。額頭流血了,他渾然不知,雙手依然緊緊捧著玫瑰花。當他低頭查看玫瑰花是否損壞時,血滴流到花蕾中......晚上,古怪跟嘮叨了不停,說什麼是她的最愛什麼永遠愛著她、你怎麼不出來陪古怪,古怪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