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令繼續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周立同誌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一件事！秦國明少校，上級領導聽說你的事情後，專門給你挑了一件小禮物，”周立中將的臉上好似閃過傷感的表情，他低聲道：“禮物會由專業人士轉交給你，你……禮物你還是隨身帶著吧，不要送人了！”
“是！”秦國明有些不明所以，上級的上級送的禮物，當然要好好收藏，周立中將為何會擔心我把禮物送人？而且剛才的全息影像中看的不太真切，感覺周立中將在提到那件“小禮物”時，情緒有些異常，是錯覺嗎？
周立中將斟酌了一下，道：“秦國明少校，國安局能給你的獎勵有限，配不上你的功勞，請見諒。你若是還有其它的要求可以提出來，我私人以及我在陸軍的同事們，在權限之內可以盡量滿足你。”
秦國明知足的道：“我沒有…”
陸司令突然插話道：“小秦，你剛才不是還說想要根據慣例提問的嗎？怎麼忘了？”
“我…”秦國明傻眼了。
唉？？？陸司令，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啊？剛才我是向你慣例提問的啊？！不是向周立中將，而且你不是已經回答過了嗎？！這是什麼情況？
不去管秦國明的反應，陸司令看向周立中將，直接問道：“周立同誌，以秦國明少校在昨天的表現，應該有權根據慣例提問的吧？”
周立看了看陸司令與秦國明的反應，大概明白了什麼，道：“當然！三皇傳下的這個慣例，我們部隊也一直都很重視！秦國明少校，你有什麼要問的？機會難得，先想好了再問！”
一般來說，根據慣例提問的時候，現場隻能有提問的下屬以及答疑的長官兩人在場。然而這次陸鎮虎司令沒有主動回避，周立中將好像也忘記了現場有不相關的人士存在。有點怪…
秦國明當然有很多想問的！！！
昨天周立中將你們那麼著急，被盜走的機密到底是什麼？如果很重要的話又怎麼會被盜走？陸軍特派國安局專員是什麼意思？國安居內部出了叛徒？還有，你說你是上級特派來的，誰能是你的上級？間諜是老美吧？首要目標不是三輛集裝箱貨車嗎？你們最初怎麼說是兩輛？目標二是怎麼改裝成垂發防空係統的？共和國內武器走私犯罪是這麼猖獗的嗎？還有最難以理解的，目標三是怎麼扶正的？又是怎麼擊爆來襲導彈的？……
根據慣例提問正如周立中將所說是個難得的機會，秦國明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抬頭問道：“周立中將，我想問的是，昨天目標三表現出來的能力，共和國能做到嗎？”
自通過全息影像通話以來，周立中將終於笑了一次，他很開心的笑著道：“同誌，對不起！這事屬於保密事項，請不要打聽！好了！事情處理完了，我也該走了！最後再說一遍，注意保密！！”周立中將按下某個按鈕，影像慢慢模糊消散。
秦國明無語了。周立中將啊！你哪有對不起的意思？！不過不管怎麼說，周立中將的“微笑默認”，至少說明中國也有類似目標三那樣的能力，這就沒什麼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