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洛陽北大街。
張讓的府邸。
一個太監和一個年輕人對坐。
“以後別再跟著他了,這都兩三年了。
跟著他浪費時間,你看看他這幾年的時間做出了點什麼嗎?”
問話的自然是太監張讓,被問的人乃是張讓的養子——這段時間一直都跟著朱苛的張豐。
張讓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自然就是朱苛,這個曾今讓整個洛陽城都變得亂哄哄的朱苛,可是現在這兩年多時間的過去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至在很多人看來,朱苛已經被徹底打趴下去了。
自己的老爹朱儁被調往了交州,而他竟然一點走動的意思都沒有!“阿爸,您沒有看到了,這幾年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有關係……”張讓就像是在聽笑話一樣,聽著張豐在講著關於朱苛的一切,聽著聽著,嘴角的笑意收了起來。
隨著張豐的解釋,張讓細細一想,這皇甫嵩,朱儁以及盧植三人的調離京城,雖然看上去他們兩個人有種被貶職發配邊疆的感覺。
可是換個角度想的話,他們是不是被保護了起來。
這次布局如此的大,竟然用了兩三年的時間,“那這次滎陽叛軍不會也是他整出來的吧?”
張讓也有些被叛軍嚇得成了驚弓之鳥的感覺。
“阿爸,應該不是,這叛軍應該是那些世家大族整出來要搞大將軍和陛下的,他們手中現在沒有兵權,搞出叛軍,就是想要把外麵的邊軍掉進京城,成為他們手中的利器。”
“那這麼,這一次邊軍丁原,是不是早就被楊彪他們收買了?”
“這還用嗎?
不然的話,為什麼放著別的地方的軍隊不用,偏偏調動正在跟匈奴征戰的並州軍隊,要知道這些軍隊一掉進京城,那就是放棄了並州,這並州,從此就成為了匈奴的底盤。”
張讓看著張豐,對著張豐道: “那你,為父要怎麼辦?
這一次你回來,是不是他叫你給為父帶什麼消息?”
張豐看著張讓,麵對著自己的想法被看出,隻是點了點頭。
“阿爸,他了,你可以聯合大將軍何進,去涼州試試董卓,他是一個沒有大家族支撐的人,這幾年的時間,一直都是被排擠,要是能夠聯合到董卓,就能夠有資本抗拒那些大家族和丁原。”
張讓聽了以後,摸著自己的腦袋在想,這是怎麼啦?
丁原在並州抵抗匈奴,董卓在涼州抵禦羌族,現在要是把他們全部都著急回來的話,那以後這個下還有多少是大漢的。
張讓猶豫了,他承認自己是一個壞人,但是他並不能容忍外族人前來屠殺大漢的百姓。
“阿爸,他讓你好好想想,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一雖然丁原是他們掉進來的,但是失去並州的責任,最後還是要背在你們的頭上。”
……整個洛陽,整個京城,每一個人都在盤算著自己,想著怎麼樣才能夠在這朝堂上獲得主動權。
一個月之後,京師洛陽迎來了一位帶兵的人,他就是丁原,他帶著三萬並州精兵,這些人常年駐守在五原,朔方等地,全部都是麥膚色,看上去黑黢黢的。
他並不是很出名,但是他的義子——呂布,那可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殺神,哪怕就死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在北地打壓匈奴的叛亂,也獲得了一個地獄之神的稱號。
這一日,在丁原的府邸,呂布的院子裏麵,迎來了以為客人。
“主簿大人,人朱苛終於見到了傳中的主簿大人!”
來人正是朱苛,他來拜見呂布,也不知道按得什麼想法,其實他幾乎沒有可能跟呂布以後有什麼交集,因為你他的故事快要寫完了,不過他還是來了!“不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