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蔥蘢的竹子沿著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古典、開朗兩相宜,尖塔形斜頂,抹灰木架與柱式裝飾約1000平方的獨立別墅莊園。
莊園雜物房與那豪華奢侈的別墅相比簡直猶如天堂與地獄,雜物房裏堆滿雜物,角落有個單人的鐵架床上躺著一個麵色蒼白,嘴唇幹裂,麵無氣色,她就是響遍娛樂圈的安然。
安然用那幹澀的聲音顫抖的說道:“水,給我水。”
“安然啊!安然,你還想喝水啊!都快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你這模樣跟老嫗有什麼區別?更別提是昔日的影後,哈哈哈~~~”單秋想起安然曾經的風光,那原本清麗的臉因嫉妒而變得有些扭曲,隨後看到安然這副模樣,更是捂嘴大笑道。
“你們這樣對我會不得好死的,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的。”安然用那撕裂的嗓音喊道。
“安然,你也真夠天真的,你以為當初李世榮接近你是為了什麼?你還真以為他當初愛的是你啊?他一直愛的都是我。”單秋想到這裏眉角更顯得意。
“你以為他是嫌棄你雙腿殘廢,才對你這般嗎?你還不知道你那雙腿是怎麼殘廢的吧,那天你開車去孤兒院路上,你那的愛車刹車不靈就是你的好老公動的手腳,也是,隻有你這個蠢女人才這麼天真。”
安然以為這世唯一對自己好的人是不會傷害她的,雙眼流下無聲的淚,也無力去控訴這些事,有的隻是自己所托渣人,認人不清。
“單秋,我把你當姐妹,我們一起長大,你為何也這般對我?”安然自幼在孤兒院與單秋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沒想到傷害她的人竟是她最信任的人。
“一起長大又如何?這些都抵不過榮華富貴,都抵不過名氣,你從小做什麼都比我有天份,都比我好。無論我再怎麼努力也比不過你,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我的付出,而你隻是隨意動手動腦,卻是我花更多時間的付出,也追趕不上。”單秋想起與安然在孤兒院那會,心裏更是有股刺。
“你不是要喝水嗎?來,給你喝個夠。”單秋被嫉妒惹紅了雙眼,拿著熱水猛往安然嘴裏灌。
“啊~~~!”安然此時隻覺得嘴裏被燙到發麻,無知覺。
“燙是吧!跟我求饒,我就停手。”單秋惡狠狠的說。
倔強的安然即便被燙到舌頭發麻,無知覺,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不能讓這孩子受罪,便開口道:“就算你現在要把我殺了,我也不會跟你求饒的,不過,你這樣對我,就算我死了,也會把你們拉下地獄。”
單秋被安然那求死絕望的眼神,激的打顫,放開抓住安然的手,笑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你要死了,我豈不是沒有生活樂趣。”
而在莊園外打掃的女傭看到這情形,隻能默默的打掃著地上的樹葉,感歎道:“前年還是風光的影後,而此時活的連狗都不如。”
安然聽著單秋走遠的腳步聲,本來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下來了,終於保住這世上自己寶寶,輕聲對肚子裏寶寶說道:“寶寶,對不起,媽媽一定會盡我的努力好好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