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後……陛下……”陸羽漲紅了臉見說不通,隻能求救於陛下。
“咳……陸愛卿,其實朕也覺得皇後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一個找出證據證明他們貪汙的好辦法!”軒轅浚狹長的眉動了動,嘴角微揚風情萬千,語氣中卻是不可置疑的威嚴。
“是……臣遵旨!”可憐的孩子隻能啞巴吃黃連被這兩個無良的家夥出賣。
“當然,本宮會找人保護你的!”上官雲輕鬆得意地笑道:“七星閣的風堂堂主怎麼樣?這可是個大咖哦,本宮找七星閣可是花了不少銀子……”上官雲笑得毫不厚臉皮,長安,這次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能否擊敗老狐狸,就在此一舉了!
軒轅浚聽見七星閣這三個字時,眉眼下意識地挑了挑,狀似不經意地問上官雲:“雲兒怎麼會知道七星閣?那風堂堂主長安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懷中的人兒,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玉米糕的香甜味道,這味道讓軒轅浚的思緒閃了閃,腦海裏驀地閃過那個戴著銀製麵具的單薄少年。
“啊,我聽說的,七星閣最近風頭很盛是吧?反正我是不肖想那個神秘莫測的慕雲公子了,隻不過見了那個長安一麵也花去了我大半年的積蓄啊……”上官雲倒在軒轅浚懷中,苦惱地說道,似乎真的為自己花了那麼多銀子而心疼。
陸羽在一邊哭笑不得,你花銀子為了整我你還覺得心疼?
你男人可是軒轅國的國君啊老大……不過他也隻能接受了,順便也好探一探那個神秘莫測的七星閣,於是彎著腰對上官雲說道,“那,臣多謝皇後關愛……”被整了還要感謝人家的,估計他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吧!
欽州城最大的客棧“雲騰酒樓”,據說這裏是所有“雲騰酒樓”的總店,如今幾乎在軒轅都開得有分店,好多人都聽說,這個酒樓的主人,就是慕家那位慕雲公子,這裏也是慕家的產業之一,當然,慕家和七星閣是分不開的,七星閣的當家人,原本就是那位慕雲公子,所以說這裏是七星閣的產業,也沒有說錯。
“雲騰酒樓”二樓的雅間,身著湖藍色錦衣的少年公子,坐在靠窗戶的座位邊上,手中的銀扇別在腰間,他抬手撐著自己的下顎,全身軟弱無骨地斜靠在窗欄邊,寬大的長袖落下,露出一小截白玉璧般的手臂,銀白色的銀製麵具硬是將那一身飄渺若謫仙的氣質襯托到極致。
“老大,為什麼要讓長安去保護陸羽?這樣不是讓長安的行動變得大大不方便麼?”眉心睜大了美麗的雙眼,不解地問斜靠在窗欄邊的麵具少年。
“你不是也說了讓長安的行動不方便麼?”少年轉過身,窗外帶來的微風將他的袍子下擺吹起,纖瘦單薄的身子讓人憐惜心疼。
他卻轉過身來,半截麵具下的嘴角似笑非笑:“軒轅浚不是懷疑七星閣麼?既然這樣,本姑娘就把一切舉動放置在他們的眼前,讓他們監視去吧,他以為派了個影衛跟著,就能奈何得了我?”
“那……那個影衛怎麼辦?”眉心抬眼問道的同時,詹台怒也抬起頭來,不過看的是眉心,眼神複雜地看了半晌,不動聲色地偏開了眸子。然而他卻不知這一切被某個不懷好意的家夥收入眼中——
上官雲眼睛一亮,似笑非笑起來,看來眉心和詹台怒在階級的革命中已經培養了不一樣的革命情感啊……啊啊啊,有好戲看了!
隻是詹台怒這個家夥,動作怎麼能這麼慢呢?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不下手?
“咳咳……”長安看見那人眼中的火花和壞笑,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微笑,他們,是不是把她寵壞了啊?
上官雲嘿嘿一笑,笑得極其猥瑣:“那個影衛兄?現在應該在某個溫柔鄉裏睡得正甜吧……”不要怪他太壞,要怪就怪軒轅浚這娃的太陰險,啊哈哈哈,真想看看他清醒過來的表情!就在幾人談笑風生的同時,樓下氣氛鬧了起來,一抹熟悉的身影走進視線——
“讓開讓開!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都給我讓開,我們家小姐要在這裏用膳,別都杵在這裏髒了底盤和空氣,知道我們家小姐是誰嗎,太師府四小姐!”
一樓不知緣何而吵鬧起來,這個聲音很陌生,但是聲音旁邊那個身影卻是一點都不陌生啊——嗬、嗬!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她還愁找不到機會教訓教訓這女人呢,這女人還敢送上門來?
“這位姑娘有話好說……”掌櫃走出去招呼,話還沒說一句,就被那狗仗人勢的丫頭一把給推倒在地上。
本來一個丫頭,力氣不會大到哪兒去,可某些人心腸太過歹毒,連帶著身邊的人,也跟著不學好,越發狗仗人勢起來,上官雲坐在二樓雅間,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見,走在上官靜身後的那個丫頭,在掌櫃走上前的時候,趁掌櫃沒防備,趁人之危一把給人推倒在地。
“我們家小姐今兒要在這裏吃飯,叫這些人統統都滾!”那尖酸刻薄的丫頭眼睛一抬,抬著鼻子望向一樓大廳裏所有人,“看清楚了,這可是我們太師府的四小姐,當今皇後娘娘的親妹妹,識相的還不快點滾,否則,要你們雲騰在欽州城開不下去!”